自然一无所获。
“我觉得不是这回事。”温母正色到。“虽然不去上课,但我看他天天愁眉苦脸的,不想你说的订婚了得意忘形。”
“有么?他不总是那副模样?”温父奇道。
温母最恨他这副不关心儿子的样子,不再搭理他,自己站起来走了。一出门就见温岛闪出院门的背影。
“这孩子,又是去哪里啊”她轻轻叹道。
温岛正走向学堂,他已许久未去。
学堂老师就王恩王教席一个,准岳父怎么会为难准女婿,自然温岛不想来上课就不来,没人去商会告状。
今天他也不是去上课的。
“不在家当你的准新郎,跑来找我做什么!”从教室中溜出来的明童撇嘴。
“你别在那里说风凉话。我都很久没见着女安了。”温岛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垂头丧气。
“王教席这几天都告了假,商会又找了个先生临时带着我们。是不是她家出什么事了?”明童见好友真是郁闷,不敢开玩笑。
“哪是这几天,我两个月没见着她了!”
“啊,怎么回事?”
温岛不言。
“明明婚事都定了,你们俩个反而不见面了,这怎么可能?”
“她...她生气了。”温岛支支吾吾。
“生气什么?”明童讶异。
“气我家上门求亲。我...我没问过她我可不可以...”温岛讷讷说。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赶紧低下了头。
明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真是急死我了,别说是女安姐姐,就是换成我我也得气死!”
温岛被他这样一顿训,又低头不语了。
“那你告诉她没有,咱们在茶馆碰到马进胡说的事?”
“没有”
“那你跟她说了是伯父伯母做主的么?”
“没有”
“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啊!”明童又急又气。
“她...她一见我就哭了,我哪里有话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啥了?”
“我说我错了”
这样笨拙的温岛将明童气个倒仰。“你跟我过来,你一定要找她说清楚!”
他蹭地站起来,伸手面向温岛。
温岛憋了这两个月,百般后悔,一听明童这样,心中正有此意,一跃而起拉住他的手。
两个人手拉手,正要从学堂大门下来,忽然听见清脆女生“明小童,你给我下来!”
看过去,不是丁氏姐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