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主就在眼前,王步长自然要好好地打量打量。
话说,陆平锦长相并不帅气,不过脸庞的棱角分明,又是刚从象牙塔里走出,身上自然带着一些儒气与军人的干练。而且,他天庭饱满,颧丰鼻挺,在久学相术的王步长看来可是个上上等的面相,不由夸赞道。
“倒真的不愧是被常校长看中的英才。”
“周老虎说实在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让你这个老泥鳅挪窝,看来是为了贤侄的前程啊?”王步长虽然不管人员分配,但他家有人却在其位,每年捞的油水也让外人分外眼红。
“事办好了,其他好说。”周其生又怎么不知这位厅长的意思。
“校长钦点的英才,可不是我们想给他挪窝就能挪的,我王某人只能见机行事,尽力而为。”
“那在我就静候王兄佳音了。”周其生举杯示意。
在人群里周游了一圈,陆平锦安静地就像是个小尾巴,跟在老师的身后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如今,中日情形很紧张,以你步兵课所学多半要上前线,再加上与红党争斗越来越深。这也是我为你谋出入的原因。你小子也要认真对待,能来这里的非贵既富,以后能用得着这些人的地方还有很多。”
“而且以你在美国四年的历练,老师可不相信你连这些纸醉金迷的废柴们都无法摆平,去吧。”周其生吩咐一声,便向人群中走去。
“是,老师您辛苦了,学生定然不辜负您的期望。”陆平锦也装模作样地说道。
虽然陆平锦不怕死,可是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的枪对准自己的信仰,对准受几十年熏陶的红色信仰,这完全越过他的底线。
摇晃杯中红色的液体,陆平锦的眼睛扫视着舞池,就如同一个老练的猎人在注视自己的猎物一样,不多时,迈动起轻快的脚步。
讲着所谓的美国见闻,陆平锦身边没多时就围上了一小撮的人,男女老青都有。
时不时传出些许的笑声,陆平锦的眼睛露出常人难以觉察的异样的目光。
······
在夜月高升的时候,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在嬉笑中离去,一场愉快的聚会,落下帷幕。
“甚平,这次表现的很不错,在场的几位好友对你很有好感,以后就是你自己打拼天下的时候,老师只能现在多帮衬你一些。”
“老师,您严重了。老师依然是我的老师,我以后就是您的大树。”陆平锦对于眼前这位黄埔时期的导师很感激,是他帮助自己度过了困难的过渡期,而且未来还需要这位老师帮忙。
“哈哈!”听到陆平锦这话,周其生很欣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