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应该迟早要面对的。”

良久，萝茉轻叹口气率先说道。

“你觉得灵力怎么样？”

她首次转头看着那张侧脸，语气仍然平淡。

“很好，很厉害。”

殷晴仍然看向远方，心底思绪万千。

“想学吗？”

萝茉的眼神似乎突然变得坚硬了许多。

殷晴也是转头看去，看下那坚硬的眼神，他的目光中多了股渴望。

是的，坚硬的眼神，除此之外殷晴想不到其他词语来形容。

“你不是说，还要做任务吗？”

“那是系统的，我也能教。”

萝茉的眼神随后变得傲然，似乎不屑于那些所谓系统教的。

“你也可以？”

“呵呵，我只是管家，打理打理系统的，我做其他什么又不限制我。”

殷晴沉默，他之前觉得那个大衣男厉害，是因为自己还没开始接触任务还没做到，人家却已经有点基础了，说明人家做的比他快，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慢，所以觉得自己只是平平的芸芸众生中一员。

那大衣男看着都不咋的厉害，自己比他还弱那只能是底层的菜鸡了，结果……

“他们的系统管家是一开始就教他们的吗？”

殷晴已经好多了，眼睛眨了眨问道。

他突然意识到，有可能不是自己菜的缘故。

“什么东西啊……那他们确实是一开始就交的。”

前半句萝茉说的很轻，殷晴只觉得一阵嗖嗖声传过，并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