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无论是侍卫还是宫女都有记录在册,且一直都没更换过。
不是陛下带来的难不成还是飞进来的?”
毕竟李渊也没在别宫住几年,经常是长安、玄菟城两边跑。
此女极为眼生,一看就不是别宫的老人,若想在别宫里塞进来个生人难如登天,除非像胡御医那样被人收买。
李世民微微颔首,也觉得严逸说的有道理。
这时,李承乾站了起来,“父皇,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彻查此事背后主谋,而非在此互相猜疑。”
李世民瞟了李承乾一眼:“朕何时和逍遥王互相猜疑过?这不是闲聊呢嘛!”
李承乾语噎。
好好好!算我多事,你们俩牛逼,当着刺客的尸首前有心思聊天。
“你们把尸首拖下去,将地面打扫干净,张阿难!去将咱们带来的宫人一一清点,务必查出此女身份。”李世民吩咐道。
“父皇!不……不用查了,儿臣认识她。”李治突然站起身,脸色凝重。
严逸蹙眉愣住,李世民也一样。
“晋王你说什么?你认得她?”李世民脸刷的一下黑了。
不是说雉奴最近一段时间消停了很多,这怎么还有他的事?
“是的父皇!此女是……是薛氏的心腹。”李治艰难开口。
薛婕妤和薛元超随他们一同前来吊唁李渊,如今薛氏和薛元超已死,做心腹的当然要为主子报仇。
可这宴会何等重要,她想自己带利器根本不可能,所以才将匕首藏在花瓶瓷器里,本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谁料半路杀出个郑和。
“那你为何刚刚不说?”李世民责问。
李治低头不言。
严逸见状笑着打圆场:“行了!这场面这么乱,晋王殿下一时没看清也是正常的,既然人已经死了陛下就不要过多追究了。
大好的日子就别因为这事影响咱们得心情,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舞,臣敬陛下一杯。”
很快舞乐响起,宴席又恢复以往的热闹,只不过众人的心思都变了。
或多或少还会将目光转向严逸和李治,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严逸带着手下回到王府,家人们都在正堂围炉烤火,看到严逸回来时脸色不太对,秦琼赶紧上前询问。
严逸却没将宫里的事说出,只是说自己喝的有些多,秦琼知道严逸在故意隐瞒,却也没在追问。
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子时整大家才出门放烟花,玩了很久很久。
次日。
严逸醒来时已经晌午,李丽质从屋外走进来:“王爷!九皇弟一大早就来了,看您还没醒就没打扰。
眼下正在正堂等候,您要不要去见见?”
严逸揉了揉眼睛:“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是不见了。”
他和李治没啥好说的,本以为李治已经改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又何必去找不痛快。
李丽质抿抿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出来:“那好吧!妾身虽然不知王爷与皇弟发生了什么,但妾身是相信王爷的,妾身这就去将他打发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