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受不了。
潘森直接给台长崩了。
黑皮孕妇咻地蹦起来,发出一声声燥人的哭嚎。
“我羊水破了!快送我去医院!”
孩子真踏马可怜,出生前还挨了当头一棒。
“赶紧的,带我去放片子。”
此时潘森看着眼镜妹都没了欲望,胃口被倒了个彻底。
那两个大肚皮和恐怖器官挤在一起,心理阴影MAX。
一女记者边扶着孕妇边扭曲地干呕:“他还叫我等会儿来给他口!”
这些畜生玩得是真花啊。
砰砰砰!
子弹打得天花板满是窟窿,唯剩黑妇的哭喊。
“我最后说一遍!五分钟内我手上这卷录像带播不出去,你们也就走不出去了。”
电视台工作人员从未如同此刻这么团结,从潘森手中取得录像带便开始操办起全州播放。
要知道此处距离首府墨西哥城仅100公里,他们也能收看!
眼镜妹盯着潘森,挺胸抬头说:“政府军马上就会来阻止!”
“我知道,所以呢?”潘森对她的耐心很足。
“你马上会被抓进监狱!”
潘森笑了,“我就在这等着,我哪也不去,我今天就要看看,谁能把我抓进监狱,阻止我的录像广播。”
不多时,清瘦的男人走来报告:“潘森先生,录像已经顺利播放。”
电视台工作人员皆低着头站在其身后。
“嗯,都走吧。”
眼镜妹还以为他要拿所有人当人质,其余人也是满眼不敢置信,没人做出头鸟离开。
清瘦男人突然说:“我是副台长,请问我能采访您吗?”
眼镜妹立刻拿来话筒,不甘示弱道:“我是记者安娜,我想同副台长一起采访你。”
潘森摆头说:“无所谓,你们不怕死就待这呗。”
说着他屈膝蹬地跳起,一拳打破天花板落在天台。
走楼梯多慢啊。
他直接召唤出两台重器,M2加马克沁改,狙击他都没带,这两玩意儿射程足够。
身后脚步声响起,安娜拿着话筒推开天台消防门,副台长扛着摄影机。
“潘森先生!这是现场直播!”
“呦呵,还给这么好待遇啊,行。”潘森倒挺喜欢干正事时被人拍的,状态比坐着不动自然很多。
“请问怎么称呼您?”
“潘森。”
“潘森先生您好,这里是普埃布拉电视台,我是记者安娜,请问您今天为什么要到这来。”
“录像带都说了,换别的问题。”
潘森看见了,两公里外大街小巷乌泱泱的军警涌来,可狭窄的路只能竖一排装甲车。
砰砰砰!!!
没有任何意外,粗大的子弹划破蓝天,但凡不在掩体后的军警,全部暴毙身亡,皆失去了头颅。
打爆了,字面的爆。
直接爆成了漫天肉沫,身躯噗通跪倒,血水呼啦啦像从瓶口里倒出。
他们至死那一刻才察觉子弹到来,头盔和防弹衣在这种口径的重机枪下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