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部长的忠实粉丝们倒是坚称部长是清白的，明明是在阴阳怪气《妖猫传》，在骂《妖猫传》看不懂。
但杏鲍菇并不买账。
因为看完《妖猫传》后觉得这部电影很好的路人，也开始大量用“感受它就够了”来掩饰自己匮乏的表达能力。
尽管同时也有大量路人表示，没有买票进影院果然是对的，陈导现在不仅讲不明白故事，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吹了起来。
嗯，上映第二天，《妖猫传》看不懂的舆论开始猛烈发酵了起来。
而《目击者》，最主要的问题是片子沉闷，观影体验一般。
小齐查案动机矛盾很多人在争论，白天抨击的声音更多，晚上则是在一些知名影评大V的带动下，进行了反攻倒算。
小齐最初查案是为了报复仲文，坚持查下去是徐爱婷被掳走，他的身上还有残存的正义，再往后查下去，是邱哥的过激反应杀死了阿吉。
小齐最终选择自首，是因为在生死间幡然醒悟，阿纬那句“钱花得爽不爽，这些年睡得香不香”，实际上也是小齐内心的自我拷问。
杀死阿纬，是因为事情的源头是阿纬撕票，小齐在浴室里如疯魔般鞭尸阿纬，是他在痛恨过去的自己。
嗯，不仅是查案动机，连补拍的小齐自首都要一起洗，一起反攻。
其实洗的很生硬，因为目睹了小齐杀死阿纬的徐爱婷，虽然没有给直接的镜头，但显然也是小齐杀死的。
但在许幸粉丝的声援下，一时间洗得冠冕堂皇。
配合上营销比重最高的【许幸贡献影帝级演技】的通稿轰炸，《目击者》的风向终究还是扭转了过来。
不过在23号这天，因为两方的互相攻击，票房双双没有达到昨日的预测。
《妖猫传》的票房仅达到了8600万。
《目击者》的票房勉力维持了正增长，但也没有破1.3亿，当日退票率比昨天涨了10%。
反而是口碑稳定的《芳华》，排片增加后，票房逆跌，重新收破1亿。
上映第二天的《妖猫传》，票房还不如上映九天的《芳华》，颓势初现。
当天夜里，有营销号又加了一把火——
【《目击者》VS《妖猫传》，就是讲故事能力VS电影画面。每个影迷都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
还在半夜被吵上了热搜榜首。
话题广场上，绝大部分观众都在讲，更想要讲故事能力，讲好一个故事，是现在国产电影最欠缺的能力。
剩下的小部分观众，则是持“不能全都要吗？”的观点。
陈导的讲故事能力再次被大加批判，连张义牟等其他国内大导也被影迷们拉出来一起批斗。
即便其中也有吐槽，说《目击者》讲故事的能力也没有特别好。
但“那是因为为了过审补拍”、“懂不懂什么叫罗生门式叙事”、“比起《妖猫传》，《目击者》就是有这么好”……一键三、四、五、N连直接砸了上去。
许幸24号起床冲浪，看到网上的舆论变化，也忍不住咋舌。
那条微博看似在同时夸《目击者》故事讲得好，《妖猫传》的画面确实顶级得没话说，但本质上是在拉踩《妖猫传》不讲人话。
说到底，讲故事是电影最基本的要求。
电影诞生之初，就是纯粹为了讲故事。
上院线的电影都是卖钱的，而且那些优秀的文艺片，实际上讲故事的能力大都是很强的，只不过是表达的主题不被大众影迷喜欢而已。
一整夜的发酵，加上一整个上午，这条#讲故事能力VS电影画面#的热搜都挂在榜首，《妖猫传》的票房开始有了崩盘的势头。
在平安夜这天，票房大盘比昨天周六暴涨1亿，大部分正在上映的电影票房都比昨天高，减少了排片的电影也基本与昨天持平，而排片仅比昨天低0.5的《妖猫传》，票房却仅收8100万。
在平安夜的周日，上映第三天，票房就出现了下跌。
上映第十天的《芳华》，票房再次破亿。
而《目击者》，当日票房突破1.4亿！
连续三天拿到当日票房冠军！
累计票房已经达到3.9亿！
……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了！”
当晚，杨密给许幸打来电话发了一波癫。
许幸知道应该是因为当初陈导把她从《搜索》剧组赶走，陈导夫人接受采访的时候还直言是因为她轧戏，现在她感觉许幸帮她出了气。
《妖猫传》这部电影，当初立项的时候就一直传许幸要演，一度《妖猫传》官博还关注了许幸的微博。
但最后许幸不仅没去演，还在《妖猫传》上映的时候，用一部悬疑片狙击了它的票房。
《妖猫传》的投资可是有2.5亿，《目击者》的投资虽然没有公布，但程导在路演的时候专门感激过许幸，拿了很少的片酬，“可能还没有他在内地拍两天戏的片酬高”。因此外界普遍认为成本在1500万左右。
——《目击者》临上映前，加入了新公司分份额，但那是家港城的公司，完全看不到跟许幸的联系。
——程导的这句话也成了许幸岛省间谍的“罪证”之一，因为不只有一位制作人无奈的讲过许幸的片酬太高，他们请不起。还有乱七八糟的爆料，什么“没有1亿片酬别给幸帝递剧本”，“20集1亿，超出20集，幸帝会好心打折”……
“你还好意思呢，”许幸吐槽，“陈导教演员的水平还是有的，如果你当初好好拍了《搜索》，专心提高演技，说不定之后几年不会扑得那么厉害。”
《搜索》虽然跟陈导上世纪那几部“神作”比不了，但也是很不错的。
而且还让高媛媛终于找到了自己最适合的造型，开始被网友们追着喊老婆——这是最大贡献吧！
“我前几年扑了？”
杨密很不满。
“没扑。”
许幸不跟她扯。
“我不扑当时也不会找你演《三生三世》啊！”
杨密又呵呵道。
“……”
许幸难以评价她，把手机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