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奔跑,一边观察着环境,顺便灌输大量杏仁水,滋向后侧的死亡飞蛾。
还是一如既往的麻木疲惫,我已经维持这个状态几乎三个小时,即便是背包内鼓鼓囊囊的杏仁水,现在也基本弹尽粮绝。
甚至我从来没想过这群死亡飞蛾,能足足追杀我这么长时间,仿佛它们能定位我的位置!
我继续紧张的奔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饥渴时便从滋水枪中滋出杏仁水,灌进自己的喉咙。
我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于走廊附近未上锁的门中,但很可惜,这次神明并没有眷顾我。
足足三个小时,无一例外全是死胡同和上锁。
后方的三只死亡飞蛾紧随而至,令人恶心的扑腾声继续响起,在我的耳畔内回荡。
我几乎绝望,靠着本能奔跑,无垠的怒火与恐惧将我包裹。
每次滋出的杏仁水,只能定住死亡飞蛾三秒钟,可消耗的却是每罐半瓶的量。
我很不解,这群怪物仿佛没有体力的支撑一样,扇动翅膀就能为了猎杀目标而不择手段。
但我脚步放缓时,这群死亡飞蛾就会将距离再次压近,如影随形般令我发毛。
我也被迫在此滋出杏仁水,以此来控制局面。
现在我焦虑到几乎疯狂,周围的物体渐行渐远,犹如倒影,此刻,我的内心已然冰封般波澜不惊。
眼前的景象全是客房与走廊,一尘不染。
后侧的死亡飞蛾扑腾声越发巨大,已然逼近到了一种临界值,当我准备掉头向他滋水时,扣动扳机的瞬间,我崩溃了。
杏仁水,用完了!
我只能夺命似的奔跑拉开距离。
先前是永恒的舞厅,救了我一命,可现在我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
但对于我之前查找资料上的告知,我也更不想去锅炉房,因为那里正是死亡飞蛾的巢穴,去了依然是自寻死路。
身后的死亡,飞蛾发出声响越发剧烈,甚至连我听觉都极度清晰的程度。
我被迫转过头攥紧手枪,扣动扳机,“砰砰——!”
连开两枪,子弹冲破空气的束缚,在沉闷中散发出暴鸣,同时击中一只死亡飞蛾。
这怪物身躯摇晃几下,随即便应声倒地,流出恶心粘稠的液体,我见闻大喜过望。
因为终于击杀一只死亡飞蛾了!
这种怪物的难缠程度,不亚于高危实体,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高危无法抵御和衡量。
死亡飞蛾还是能杀死的,只不过程度难上加难,甚至是无懈可击。
我清点着手枪内剩余弹夹子弹,还剩下六发,真要杀死剩余两只死亡飞蛾,可能还真不一定!
我继续卖力的向前奔跑,却发现了有一道门有些不对劲!
先前千篇一律的华丽木门,而这道门却充斥着破旧与腐败,甚至我能感受到其特殊性,可能是通往另一个层级的界点!
被蒙上无数层阴霾的内心又重新出现了光亮,我仿佛找到了逃脱的希望!
我立马将其撞开,眼前的景象令我错愕在原地,充斥着腐败破旧和不堪,仿佛饱经沧桑,就如同随时可能坍塌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