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收回宝剑,摘下面巾,轻声说到:“我是稷下学宫张乐天,今天来见将军,只一事相商。就是当临淄有变时,请将军保持中立,按兵不动!”
华威道:“张乐天之名,某闻名久矣,早欲结识了,呵呵,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面,坐下说。”
见乐天坐下,又道:“你是成王的人?某闻你智计过人,心怀天下,怎会参与到王室内部争斗了?”
乐天道:“我谁的人也不是,我二位大哥是成王的人,是他们托我来问问将军的态度,还请将军解惑!”
华威道:“某闻你以一己之力,在楚国、魏国、赵国掀起醒风血雨,无战不胜,然则管的全是不平之事,为百姓出头,是也不是?”
乐天道:“过往种种,不值一提。”
“哈、哈!”华威一笑,从座位上站起,向乐天郑重拱手道:“乐天公子,老夫想见你很久了,如果你当真的能,为生民立命,为万事开太平,老夫立誓,愿为公子驱策,若违此誓,天诛地灭!”说罢,深施一礼。
乐天忙上前搀抚,连道不敢。
只听华威大喝一声来人,顿时从门外冲入二人,看见书房中这种情况,抽刀向前劈砍。
华威连忙喝道:“住手!这是我一个小友,今天来看我,赶紧去准备酒菜,我要与小友畅饮。”
边喝边聊,华威更加的为乐天的胸襟报负所打动,所折服,言道:“如果临淄有困难,我可以出兵帮助。”
乐天谢过,又商量了以后的联络方法,兴尽告辞!
第二天,乐天与谌茫密议:“谌兄,华威就是这个情况,目前看来,成事的把握很大,我只担心成王的生死,如果成王死了,怎么办?”
谌茫颇有玩味地一笑:“兄弟,既然华威是这种情况,我们的机会来了!成王和信王都必须死。”
乐天有些疑惑不解了:“这是怎么个说法?”
谌茫神秘的一笑:“兄弟,许阳决意追随于你,他现在已是我们的人了,我已经和许阳秘密协商,成王死,也不死。我正想着怎样去解决华威之事,没想到华威也成了我们的人,这真是意外之喜,大事可成了!”
乐天还是感到云里雾里,想到成王死,也不死,似有所悟。
看着谌茫凝声道:“谌兄,那我们就玩票大的!”
二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冯林军中,正在议事。
只听冯林道:“各位,我与司徒将军镇守城内,华老将军镇守城外,我们都是信王的人,现在临淄都城安如泰山,但是,信王嘱咐我们,成王的余党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要我们做好防范准备。”
正说着,在座五位副将中的三人,走上前来拱手道:“将军,职下等有要事禀报。”
其中一个副将抬头看向冯林身后,露出惊恐神情,就在冯林疑惑回头之际,另两位抽刀向冯林刺去,尽管冯林迅速闪避,但他坐在椅子上,可活动的空间太小,又事发仓促,只躲过一刀,另一刀直插在肚子上。
冯林大叫一声,踢倒椅子,刚要向后退去,第三人刀至,直刺入胸膛,冯林死!
与此同时,剩下的二人中,一人慌乱中提刀来救冯林,另一人拨刀斜劈,刹那间砍翻在地。
这四人立刻将尸体藏于桌下,命传令兵去分批通知偏将来开会。
二十名偏将逐一步入军帐,九人被杀!
这时,许阳走了进来,命剩余之人整军备战!准备攻打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