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台之上,钱枫面色冷淡,眸光深邃的犹如一片地不见底的幽潭。
“垂死挣扎有意义吗?”望着对面的少年,钱枫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他即便只有通玄一层,但也是入了通玄境的大修,能够做到灵气铸形,非是练气境能比的。
“何谓垂死挣扎?”赵辰笑了笑。
若站在这的是一尊灵海境大能,亦或四大家主和萧齐亲自下场,那他反抗才叫做垂死挣扎。
至于区区一个通玄初期,也配?
“你很有意思。”
面对赵辰似是挑衅的笑,钱枫的面色未激起一丝的波澜,“但我非是那般无脑之辈,话术的嘲弄并不足以影响到我。”
“你什么意思?”
还不等赵辰开口,台下的孙庭先一步站了出来。
被简单几句话激怒导致最后滑稽收场失败的,也唯有他一人,他合理怀疑这钱枫是在指桑骂槐。
看似在教训赵辰,实则是在嘲讽他。
然而钱枫显然不会在意孙庭,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见钱枫根本不理自己,孙庭越发怒火中烧,“你哑巴了吗,区区一个钱家的弃子,有什么资格给本公子甩脸色?”
此言一出,不仅是钱枫脸色一沉,看台上的钱通面色都是一变。
无论如何,过往的种种都是钱枫和整个钱家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此刻被孙庭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揭开,无疑是对钱家声望的一次沉重打击。
钱通的目光落下,看着台下拥挤的百姓,心中一沉。
果不其然,随着孙庭的这句话喊出,整个广场上看这场武比的观众都炸了开,纷纷猜测着孙庭刚刚那段话的意思。
“孙二公子刚刚这段话是啥意思,有大的能解释一下吗?”
“不知道,不过你这大的正经吗?”
“甭管正不正经,只要能解释一下前因后果的你想哪里大都行。”
“欸,等等,我好想听我七舅老爷提起过钱枫这位公子......”
角落之中,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挠了挠头,皱着眉低头似是在苦思冥想当中。
只是过了许久,周遭竟无一点声音传来,这不禁令公子哥又心生一惊。
然而再抬眼,周遭炽热的目光让他不由吓了一跳。
略退了一步。
“咕噜。”
轻微的咽口水声音响起,却在这万人空巷的广场之上显得尤为刺耳。
“诸位,我付兆杰应该没说什么错话吧?”公子哥强提了几分胆色,熟不知他颤抖的声音却根本没有多少的说服力。
然而却见众人并不理他,公子哥的思绪也快速转动了起来。
“哦,我知道了!”很快,付兆杰一拍额头,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一定是付家曾经欺压过你们了。”
随即他的面色一苦,“各位大哥大姐大叔大姨冤有头债有主啊,那群老不死的干的事情我都看不下去,但我是无辜的啊!”
悲惨的哭嚎,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只是可惜,对牛弹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