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内!我知道了,专心来开车吧,帕布欧巴!”
……
全相郝坐在高丽大附近的街边摊。
专心的翻弄烤肉,桌子上还有两瓶开封的烧酒,不远处坐满了晚上出来吃宵夜的学生。
张宇哲在路边停好车,看清方向一路小跑过来。
“你怎么搞的,我还没到怎么自己先吃起来了。看起来状态不错也没到必须我过来的地步啊?”
“难不成我要先饿着么?想吃什么自己叫。”全相郝丢下烤肉夹,拿起酒瓶。
张宇哲抬手护住杯沿,接满一杯酒和全相郝碰了一下,仰起头一饮而尽。
“嘶……呀!”
看出兄弟的苦闷,张宇哲故意发出声响,随手拿起酒瓶左右看了看。
“进口的新品种么,你从哪里搞得?”
全相郝摆摆手:“别演了,你又不是演员,不觉得尴尬么?对了,你和那个王珍淑的事情怎么样了?”
“你还不清楚么,上次让你去不是已经足够证明我的态度了么?”
“那还好,来我们接着喝。”
两人又碰了一杯。
张宇哲有点奇怪,全相郝这种性格,生意谈成了不应该是大肆庆祝的么,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歪啊?肯定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么?”
“那个人知道了。”全相郝放下杯子。
“那个人?”
“就是上次用手段买人家酒厂的人,知道是我们再背后耍小手段。”
“不应该啊,我们一直都很小心的,诚俊那小子一直都很靠谱的。”
全相郝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张宇哲,既然是兄弟就不应该瞒着他更好吧。
“是哪个王珍淑从中间搞的鬼,也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得到的信息。”
张宇哲心中了然,她们加在首尔很有能量,这件事又不是财阀家的密辛,有心人想搞清楚也不是难事。
“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她这样不正给我提了个醒么,下次她再想搞什么破坏就不容易了。”
“对方要30亿,不多不少30亿。给了他我们所有的流动资金就被全部抽走了。
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么,他答应的太痛快了,总感觉这件事不太简单。”
张宇哲拿起酒瓶给全相郝满上:“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同年么。他了不起把酒厂的设备破坏掉,土地和有经验的员工不都是还是我们的么。
再说我们即便是卖米酒,也用不着太多机器,直接坛子里装着供货,只要品质有保证肯定不差卖的。”
全相郝脸上露出笑容:“是我想差了,你说得对,我们只要有人有地方,就不怕亏本。
即便是最近口碑搞差了,不是还可以和你家的酒混到一起往外慢慢卖么!
来喝酒,他要真和我们不对付,早晚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