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郝拿起烧酒瓶给对方满上一杯。
张宇哲拿起杯子一仰头,一饮而尽。
“姨母,有没有中国的白酒?”
店主听到声音走过来:“客人Min,中国白酒?”
“就是……就是高粱酒,酒精度很高的酒,有没有?”张宇哲解释一下。
店主摇摇头。
全相郝挥挥手:“姨母,我亲故喝醉了,你过去忙吧。”
张宇哲拿起绿色的烧酒瓶,旋转瓶身看了看:“真搞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酒,喝起来就和水差不多。”
“想买醉还不简单,这种酒多喝点也是会醉的。你今天怎么回事?一个王珍淑不至于此吧!”
张宇哲没有说话,又满上一杯。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家里的老顽固哪能被自己轻易的说动。
要不,找一个自己不太讨厌的女人,来一个未婚先孕?
全相郝动手翻动起烤肉,扭过头看向诚俊:“诚俊啊,酒厂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
诚俊和他们坐在一起浑身的不自在,听到问话挺直腰身,答道:“社长,已经拍到他们深夜往酒里掺水的照片!”
全相郝点点头,看向张宇哲:”虽然可以给他们制造点小麻烦。倒是证明不了往里面摻的就是水啊,毕竟最后口味都差不多。
张宇哲放下杯子:“诚俊啊,对付那种人就不能按部就班的找问题。
比如,机器太好用了就让它多修理几次,比如趁没人的时候,偷偷往原料仓或是酒坛里撒尿。
酒是人喝的,任谁看到都不会再买吧,卖不出去赚不到钱,总不能看着一直亏损吧。”
“耶,代表,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做了。”诚俊低下头。
张宇哲扭头又看向全相郝:“新酒厂最近应该精简了不少人吧,他们手里应该最清楚酒厂的底细。
找人去收集点证据,然后去投诉、去控告,即便不把他抓起来,也要让他不停的吃官司,名誉受损。”
全相郝点点头:“还可以雇人去厂门口抗议,让所有人都知道新老板是一个黑心资本家,不管工人的死活。”
“对啊,办法不是有很多么,他这次是怎么搞到工厂的,不是还有很多人被蒙在鼓里么,我们也有义务让大家知道真相么,总之就是不能让他赚钱。”
张宇哲说完,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放下杯子:“好了,天也不晚了,我就先撤了。”
全相郝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宇哲啊,即便是你真不同意,我就不信你家里或是那个小姑娘能把你怎么样?”
“好了兄弟,我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要不是你不给力,我现在能陷入麻烦当中么。
没想到那个小姑娘扭头就给我家里告状,说我想悔婚,过几天两家大人都要来找我兴师问罪了。”
张宇哲拿起一边的手套和头盔,扭过身。全相郝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她拿着你几个月前的照片,我能有什么办法。外面下着雨,你喝了酒就不要骑摩托车了。待会我叫个代驾,把大家都送回去。”
“你看我有问题么,一点酒完全没影响的,安心!”
“呀,你是帕布么,你看看你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