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能说出这种话，至少证明掌控这铠袍的意志不会是一位死亡之帝。

“说吧，找我什么事。”

“不能把火熄了么，这么烧着不会影响你思考？”铠袍下的声音带着些好奇。听得出来，古老王的铠袍和斩空的意志之争中，斩空现在占据了上风。

“习惯了也就不影响了。”陆明眯起眼睛。

孤身进入煞渊，陆明不可能不做警备。在精神空间内燃起南明离火，这么做既可以确保没有心灵之力能影响自己的判断能力，又能随时燃烧灵魂，把自己变成一颗随时引爆的核弹，唯一的代价大概就是离火焚身会带来些微痛苦。

知道自己不受信任，斩空自然也不会多废话。

“我要前往天山救一个人，可能会需要你的朱雀之炎。”

“什么人？”

斩空凝视了陆明眼睛五秒，轻叹一声，开口道：“我女人。”

陆明眼里闪出一抹感兴趣的色彩，但现在不是八卦的时间，“报酬。”

“一枚天火之种的下落。”

元素种分为三个等级，灵种，魂种，天种。

天火之种，是比魂种之火更珍贵，更强大的元素之种，是禁咒法师都会觊觎的存在，能对古老王铠袍造成致命之伤的纯白南明离火净火便是一种至强的天种之火。

天级火焰的诱惑的确大，但对陆明来说也就那样，他只要修炼，自然就会拥有一枚天级火焰。所以陆明摇摇头，“不够。”

“再加圣图腾青龙的下落。你作为新生的朱雀，应该对其他圣图腾会感兴趣。”斩空继续开口。

“你知道……不，古老王知道青龙的下落？但那也是五千多年以前的情报了，现在还能管用？”

“所以你同意交易吗？”

陆明点点头，“但你要先告诉我青龙的下落。”

“可以。”

“说吧，青龙在哪儿。”

“长城就是圣图腾青龙的身躯。”

“什么！”陆明非常惊讶，但随后他就反应过来斩空话里的疑点，“等等，你说，身躯？它的神魂呢？难道不在身躯之中！”

斩空没有立即回答，他缓缓从血王座上站起，走到陆明面前。

陆明身高一米七，穿着古老王铠袍的斩空将近两米，两个人站在一起，斩空只能俯视。

“不想回答可以不答，这么搞，很有意思？”陆明仰着头，不爽道。

“是挺有意思的。”斩空话里带笑意。

陆明退后三步，朝斩空竖了个中指。

“青龙神魂很重要，神魂不灭，则青龙不死。在时机到来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它的下落。”

“可以理解。”

“说回正事，你要怎么去天山？”

“煞渊便是座驾。”

“我无法信任你。给我一个抵达的时间，你再派个人跟着我，我自己坐飞机过去。”

“九幽后会跟着你。”

“她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