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曲执和我都与这个钟有关联,所以我才会对他又一种莫名的情绪吗?”
皇甫君笑恍然明白起来。
金龟却摇了摇头,“世间情字最难讲得清,你说的或许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因为座钟会让你和曲执相遇,但却不是最重要的,毕竟座钟也没说让你们谈恋爱吧?”
“我”皇甫君笑脸上发烫,“谈恋爱吗?问题是曲执怎么想的我都不知道,那不是我一厢情愿吗?”
金龟突然嘿嘿的笑了笑:“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守护是沉默的陪伴,是不是恋爱,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让我和曲执的关系突破这层纱?难道非得让我去表白?”皇甫君笑想了想,非常大胆的问了一句。
其实这个问题她想过很多次,但却没有付诸实践,怕的就是说出来之后,两个人可能连朋友也做不成。
金龟背着手在地上踱着步子,“非也,如果这么简单,这事还用的着我出手?”
“你知道你和曲执之间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是什么?”皇甫君笑摇头道。
金龟背靠在石钟上,双腿交叉:“你还不知道的是,曲执心里一直有个心结,所以才会让他有时候表现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他对你本来就有好感,你没发现他对你和对别人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那不是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皇甫君笑心中不由的浮现连篇,嘴上还是有些惊讶,“什么心结?”
金龟晃了晃手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跟着我吧,先从座钟入手,一步步来,越快掌握座钟,你就越快能从这里出去,就越快能与曲执相见,心结我也会慢慢告诉你。”
皇甫君笑的失踪了。
曲执找遍了沙江大学,问了皇甫君笑的室友和班上的同学,甚至半日娴的班主任,也就是皇甫君笑的堂姐,都没能找到她。
“能去哪呢?”曲执带着不解回到了如庐。
半日娴在一旁开导道:“她不是普通人吗?应该没有人会打她主意吧?你叫吴姐或者那个叶董事长,让他们帮你想想办法。”
如庐灯火通明。
客厅人影绰绰。
“来了个稀客啊!”半日娴抬头望向曲执。
她怎么来了?
曲执推开了客厅的门。
吴侠和老吴坐在茶几前。
“回来了?”老吴放下了抓在爪里的杯子。
曲执满心狐疑,扫视了屋里一圈,没有看到十三哥的踪迹。
“找十三哥吧?他走了,碑给你留下了。”老吴指向屋脚摆放着的缩小到只有一米来高的苍梧碑,上面魔塔醒目。
“走了?”曲执不解的看了老吴一眼,说实话,他现在对老吴和十三哥也产生一定程度的质疑。
他们两个人很可能还瞒着做了别的事情。
“质疑不奇怪,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做的事情都不会害你,苍梧碑是我们要教会你的最后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你以后自己能走得更远。”老吴站了起来,走到了门边,吴侠也跟着起身。
“老吴,你也要走了?”曲执心里有些说出来的难受,他现在忽然明白,为什么吴侠这么多次都不曾与老吴相认。
原来等的就是这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