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宏这简短有力的一句话直接呛得这老修士气血上涌,愤怒至极,刚说了个“你”字,便仿佛被鱼刺哽住了喉咙,再也吐不出后续的话语。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这老修士心里面暗自盘算,还要不要继续加价。毕竟为了这一炉丹药,再继续如此疯狂地加码,投入更多的灵石,实在是太不划算了,甚至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后续的修炼和炼丹资源的储备。
经过一阵纠结与痛苦的权衡之后,这老修士最终还是无奈地选择了放弃。他站起身来,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愤怒地一拂衣袖,那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微风,便要朝着拍卖会外大步走去。显然,这老修士应当是决定放弃这次拍卖了。
主持人一看这种情况,便立刻扯着嗓子高喊:“七百万灵石一次!”他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尖锐,试图打破这僵持的局面。
然而还不等主持人继续喊出后续的话语,突然,二楼传来一阵充满威严和压迫感的声音,瞬间叫住了即将离开拍卖会的老修士:“大师请留步!这灵药本座可为大师拍下,不知能否让大师为本座炼一炉丹药?”
这声音中蕴含着浓浓的元婴期威势,犹如泰山压顶,又似汹涌的海浪,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直接让正要高喊的主持人和即将离场的老修士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喊声和脚步,他们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这声音施了定身咒。刘宏也猛地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表情变得严肃无比,目光紧紧地盯着二楼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思索和警惕。
老修士眼珠一转,只是在瞬间,他的脑海中便闪过无数个念头。随后,他便在心中迅速做出了决定。他转身回到拍卖会中,对着声音传来的二楼的方向,微微拱手,态度恭敬地说道:“在下不敢夸海口,还请前辈明示要炼制什么丹药,倘若老夫有把握,定当为前辈效劳。”
此时,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集中在了这老修士的身上,现场一片寂静,众人都在等待着二楼的回应。然而并没有听到从二楼再传来任何清晰的声音,只是见老修士的表情微微动了动,那细微的变化让人难以捉摸。很显然,这元婴期修士不想让别人知晓他要炼制何种丹药,只是用传音之法向着老修士单独传音告知了详情。
刘宏又如何能够就这样眼睁睁地放任事态继续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毕竟刘宏对这株彼岸花可是志在必得的,这是他实现目标不可或缺的关键物品。于是,刘宏毫不犹豫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身姿挺拔,犹如一棵傲立的青松。他同样对着二楼微微拱了拱手,自信地说道:“不需要前辈破费!前辈需要炼制的丹药,晚辈也能够效劳,仅需前辈准备好药材即可!晚辈的炼丹水平只在他之上!”说着,刘宏便用手指向了那名老修士,眼神中充满了挑战和不屑。
一听刘宏这番话语,全场修士突然间像是炸开了锅,爆发出激烈的讨论。拍卖会场瞬间变得嘈杂无比,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有质疑的声音,怀疑刘宏是否真有如此高超的炼丹技艺;有惊讶的呼声,对刘宏的大胆和自信感到震惊;有嘲笑的话语,认为他不过是在口出狂言。那喧闹的场景,仿佛是一个煮沸的大锅,充满了混乱和躁动。
那老修士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浑身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他怒发冲冠,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刘宏厉声喝道:“呔!无知小辈!你可知老夫何人?!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刘宏只是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盯着二楼的方向,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根本不理会那暴跳如雷的老修士。他的神情淡定,仿佛置身于一片宁静的山林,不为外界的风雨所动。
片刻沉默之后,那充满元婴期威势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阁下愿意花不菲的灵石购买这彼岸花,想来也是一名颇有水平的炼丹师了!不如由本座拍下这彼岸花作为彩头,两位大师共同开炉比试一场,哪位大师获胜,本座便将这彼岸花当做彩头送与获胜者,不知两位大师意下如何?”
正在气头上的老修士一听这话,想都没想,便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求之不得!老夫必定要给这黄口小儿一个狠狠的教训!”说着,老修士便怒目圆睁,指着刘宏恶狠狠地说道:“老夫再出五百万灵石,若你这黄口小儿赢了,这五百万灵石和那彼岸花尽可拿去。可倘若你这黄口小儿输了,你也必须付出五百万灵石!不知你可敢应战?!”
刘宏轻笑一声,“有何不敢?”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掷地有声,在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中激起层层涟漪。
“好!小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老修士怒目圆睁,那双眼好似燃烧着熊熊怒火,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狠狠地一拂衣袍,动作急促而决绝,带起一阵微风。随后,他直接对着二楼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那姿态谦卑中又带着急切:“烦请前辈做个见证!”
“好说,既然两位大师已经划下道来,那本座便来做个见证!”二楼又再次传出那名元婴期修士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九霄云外传来,带着一种空灵而又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黄钟大吕,在众人的耳边回荡,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