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暴君这个成功品以外，白曦也有不少失败品，例如长着翅膀的无形者，身体和手脚不协调的暴食……

不过虽然是失败品，但强度还是有的，战斗时肯定也能用得上。

号令者虽然是极为稀少的精神侧变异种，但长空市人口基数庞大，出个几只也是在所难免的。

它们会有自己的智慧，并有意识的号令感染者，生成领地意识。

这些家伙都将是她傀儡的一员，也是尸群进化的养料。

她不打算让岳龙进化到三阶，虽然他挣脱“言灵”的概率不高，但白曦不想赌。

所以她打算多控制几只号令者，以数量代替质量，这就是解决方法，简单但有效。

白曦率领五千多只感染者在长空市游荡，剧烈的响动惊动了四周所有的感染者，她准备引发一次“感染者互进”行为，提纯一下尸群的质量。

被号令的感染者在命令下，攻击其他聚集过来感染者，双方迅速交战成一团。

死去的感染者被活下去的感染者吞噬，战斗胜利的感染者也并非一定能活下去，一股腐败的味道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场面十分下饭。

数万只感染者互相吞噬进化，数量骤降，许多强大的气息爆发而出，暴君甚至都快进入三阶了。

三阶感染者，二阶号令者无法控制。所以白曦对暴君使用了魂丝，并成功触发“言灵”，让其没有脱离她的掌控。

这场饕餮盛宴持续到了夜晚，活下来的感染者不足5千，但其中超过半数都是二阶感染者，战斗力暴涨。

如果白曦没有引发互进行为，这些感染者也迟早会提升至二阶，因为病毒本身在不断进化，从而带动本体进化。

她不过是提前了这個过程罢了，这种互进行为在末日很常见，除了感染者，人亦是如此。

暴君依然在啃食感染者剩下的残躯，它的食量超乎白曦的想象，暴食都没它能吃。

可能是因为过于强大的身体，需要充沛的能量来维持吧。

看着地下一片狼藉，哪怕白曦站在高楼之上，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煞气、不甘、贪婪等诸多负面情绪。

她似乎对这些情绪十分熟悉，心中不自主涌现出一股压抑感，仿佛身后背负着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徘徊在她的心里，久久不能停息。

白曦呆立在天台上，吹了一夜的凉风，情绪才缓缓归于平静。

此时，天边已显露出太阳的点点轮廓，感染者们都显得有些躁动，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她猜测感染者是感受到了尸潮的到来，到时候如果不去攻打基地发泄它们的躁动，这些家伙说不定就跟着尸潮远走高飞了。

五千出头的感染者，在号令者的指示下朝市北方向前进，目标是一只同为二阶的号令者。

当岳龙号令的感染者进入那只号令者，为自己划定的领地范围后，成群的感染者倾巢而出，半个长空市陷入混乱。

这只号令者能号令的感染者不比岳龙少，但智慧方面肯定比不过岳龙，它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白曦的视线内。

虽然身边带了几只二阶保镖，但它们显然无法帮号令者抵挡魂丝。

魂丝的攻击范围和白曦的灵魂强度挂钩，如今她与号令者之间的距离还在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