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的身体比嘴来的更加诚实喔,明明都变成这种样子了,可嘴上还是说着不要,看的真是令人想要发笑呢。”
月山织看着冬夜平大变样的‘膨胀物’,柔嫩的手不断发力,红润的唇角微掀,笑盈盈的说道。
“织,不…不行那样做,我已经结婚了。”
冬夜平意识到局面彻底落入了下风,连忙伸出手去阻止前女友的不伦举动。
“平君,输的人就要接受惩罚,不可以选择逃避的哦。”
月山织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横在他的双唇之间,轻声说道。
“不…不行,这种事儿绝对不可以。”
冬夜平没有理会月山织的言语,而是颤抖着手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给扒拉开,没有过多的犹豫。
“明明不想我从你的世界里面消失,又不愿意让我和其他男人接触,冬夜平,你究竟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装作你很爱妻子?还是装作你并不喜欢我的身体?”
“我也是一个有需求的女人,五年,整整五年,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难道你天真到我只需要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以为只要陪在我身边就能让我得到满足,你未免也太过于单纯了吧?”
月山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反问道。
面对前女友的质问,冬夜平哑口无言,脸色不断变化。
是啊,他想要让月山织继续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却又不想背叛妻子。
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他有妻子可以帮忙解决那方面的需求,而月山织呢?难道还让她一个人自我解决吗?
那样的话,月山织还来找他干什么?
他如果真的深爱妻子的话,还会被月山织的话语给打动吗?
只能说,他在精神方面深爱着妻子,躯体方面又在渴望着其他女性。
一直都是他在自欺欺人,是内心不该有的占有欲在隐隐发作。
就像是一辆车,只要车本身愿意,可以让许多许多的钥匙来启动它,而冬夜平是车的上一把钥匙,哪怕离开了车好几年,车也没有去找其他钥匙来启动。
他是钥匙,月山织就是车。
如今,车来威胁钥匙,如果不接着启动的话,就要去找其他的新钥匙。
冬夜平会被月山织的言语给诱惑到,就是因为他内心作怪的情感和占有欲。
这是一辆可以启动的车,他如果选择放弃的话,以后就不再属于他,还会在他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又都是有正常需求的人类,怎么可能只进行柏拉图式恋爱呢?
就算月山织愿意那样做,他冬夜平就真的愿意吗?
不,他其实同样不愿意。
时隔那么久,他心中也想启动这个许久没有驾驶过的车。
可他潜意识里真的不想背叛妻子。
妻子冬夜纱雾代表着理智,前女友月山织代表着欲望,冬夜平就是落入两个蛛网中的蜘蛛,在两个蜘蛛网间来回爬,迟迟犹豫着。
……
月山织眼见冬夜平陷入犹豫,二话不说的又向他伸出手来。
“不行,这里不行,心理室会有人来的。”
冬夜平脸上写满了挣扎,又一次伸手阻止了月山织的行为。
“冬夜平,你究竟还想糊弄我到什么时候,能不能不要再天真下去了!”
月山织扶正冬夜平的脑袋,旋即恶狠狠的噙住了他的嘴唇,唇齿厮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