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不悟听清明简单讲述了一下他的经历。

“你这小子有点鬼畜……”

风灵婉猛然感到一阵恶寒，止不住哆嗦，

“让赵公来对付他儿子赵明……”

“父慈子孝嘛，见怪不怪了。”

清明倒是没多在意。

“也许我早就疯了，也不一定。”

清明自嘲，这也许是临死前的幻觉，自己其实压根没有穿越，只是猝死了，临死前的幻觉罢了。

若是如此，也太无聊了吧？

清明确实有听说过，临死前的走马灯这一说法，因为以最高速运转，从记忆中寻求一线生机。

也许是过载运作，自己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真的疯了。

但清明一直在尝试“醒来”，但，其实还有一些可能性——人格测试。

也许，自己的意识被强行投入了某个实验中，也许更有一群什么屌玩意实验人员，在那对自己的行为人格进行评估。

哼！

“If this is a personality test， you'd better kill me before it ends， otherwise I will definitely kill you all.”

“这啥玩意？你在讲什么鬼话，我怎么听不懂？”

“鬼话？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也许是活见鬼了呢？我倒是想问问那鬼，听得到吗？”

清明满不在乎的又说出另一段，

“もしこれが人格テストなら、テストが終わる前に私を殺したほうがいい。そうしないと、私はあなたたち全員を殺すに違いない。”

“你这两句话什么意思？”

芈不悟从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中，感到了，这事绝对不对劲，

“是什么咒语吗？但这世上，不论是佛经还是祷告是骗骗下界人而已，而且你这叽里呱啦的讲的什么？”

“同一句话哟，人听不懂，也许鬼能听懂呢。”

清明鄙夷地望着天空，唉，没回应，清明差点都忘了，自己“前世”可是啥威胁性都没有。

如果“他们”真的存在，也许真的也不会回应自己吧，能搞出这种事情，肯定会把证据删除的一干二净，或者一开始这种测试就是，全球性的。

无所谓了，本质上都没差，清明也已经不在乎了。

去往什么样的学校，去往什么样的公司，过什么样的人生，看似有选择权，但人生早就注定了。

清明不信任何神佛，却对自己的“命运”十分笃定。

这个世界如果真的是什么评测系统也好，幻想也罢……

罢不了！是幻想的话，自己也真的是想不出一点好东西了！

清明对真相好像也没那么在乎，麻木是吗？

清明自知，对自己而言，别人的命不重要，自己的也同样不重要。

清明杀千人万人，他们的命也不会续给自己。

至于自己的命吗？清明作为究极讨好型人格，献出命也是需要去讨好的。

虽然说他属于只讨好自己的讨好型人格。

清明仔细想想，自己的生活也算普通，这就是熬夜，管他什么器官衰竭，又那来什么血压血脂？

无趣的生活多延续个十几二十年，又有什么意思？

皇帝想长生不老，那是有钱有权，好日子没过够，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