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崇源一盏茶也不知品了多久,最后喝完的时候浑身都暖了起来,起身推开窗,伸头看了看,听那个那个带路小斯说晚上有值夜的,果不其然,一个小斯百般无聊又可怜巴巴的站在一个避风的角落,脚边是个避风的灯笼。
燕崇源就着微弱的灯光瞧那,小斯像是十七八岁大,这种守夜在燕崇源看来根本就没有必要,又不是看院的护卫,守着一府的安危,白白让人受一夜的冻,不值当。
纵身一跃,一个漂亮的弧度,安全落地,没发出一点动静。
奥耶,完美,源源哥真棒,燕崇源为自己喝彩。
虽说两间屋子就是隔壁屋,也不是连在一起的,燕崇源轻跑了几步,一个侧身贴着墙根站,瞧见刘绝非屋子的角落也有人守夜,不过是个小丫鬟,面容看不太清,瞧着不大,许是比他和刘绝非还要小些。
燕崇源贴着墙根挪到窗边,也不知这窗子关没关紧,就试了试,没用劲,轻易就推开了个小缝,燕崇源诧异的挑了挑眉,这非非真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啊!还不及那兔子呢!狡兔还有三窟呢!等下进屋了定要好好吓他一吓。
从小缝向屋内看去,刘绝非正坐在被子里擦拭已经半干的长发,燕崇源目测一下从窗子到床的距离,嗯~以他的实力是有把握在刘绝非回头之前偷袭成功的。
心里有底的燕崇源极快又轻的推开窗户,双手撑着窗台,一个用力,就进了屋内,这边正擦拭头发的刘绝非听到动静手就向枕头下面摸去,一个转身,拿着簪子的手,也跟着挥了上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
燕崇源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一只手拦住他挥过来的又尖又长的簪子,双眼含笑的看着身下人。
刘绝非看清来人后眼里的杀气就烟消云散了,拿簪子的手也松了松,只是心脏还在快速的跳动着,砰砰砰砰,像是快跳出来了,一时还平复不下来。
“劫色,早就听闻刘家公子才艺双全,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我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呐,哈哈哈哈,今日就让小爷我来一览芳泽,一品芳唇吧!”燕崇源坏笑着俯视看刘绝非。
刘绝非的秀发散开了一床,乌黑的秀发衬得他面容越发的皎洁,特别是脖颈上还有一缕乌黑的秀发散在上面,摊成了薄薄的一层,从那层秀发中看去,更是让那如玉的脖颈添了几分媚态,几分神秘,让人不禁想一看究竟。
刘绝非全身放松不见一点反抗的意思,与燕崇源对视着,房间静悄悄的,两人的鼻息都交融在一起了。
燕崇源看刘绝非没有反抗的意识,就不自觉的放松了对他的压制,就在这时,刘绝非抓住机会,一个曲腿,膝盖抵住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你们懂得:D),燕崇源一惊,身子向后一弓,刘绝非立刻翻身而上,将燕崇源按在床上,啧了一声,俯身向下,手中的簪子对着燕崇源的脸,“小爷瞧着你这张脸才是如花似玉呢!”
由于刘绝非的俯身,秀发都垂在了身前,发梢扫在燕崇源的脸上,痒痒的。
“非非你用的什么发膏,好香啊”燕崇源眯着眼睛问。
“还偷袭本公子呢!下次长记性了没”刘绝非晃了晃手中的凶器威胁。
“奴家好怕好怕啊,官人你真坏,就这样吓奴家嘛!奴家不依~不依~”燕崇源的节操离家出走了。
“咦”刘绝非被他腻腻歪歪的嗓音恶寒到了,立刻起身。
“官人这是做什么,占了奴家便宜就翻脸不认人了”燕崇源娇嗔。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刘绝非活动着手指骨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