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今日心情倒是不错,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在路上闲逛着。
上月,他路过东城之时,恰好碰见个俏寡妇,那寡妇年岁不大,刚刚死了丈夫,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儿,勾得王山馋虫直往外蹦哒。
这厮虽身居锦衣卫高位,身上的地痞无赖样儿却一点儿都没改,全然不顾那寡妇还在守节之期,偷偷摸摸便找了上去。
那寡妇也不怎么守妇道,丈夫新死,见一个锦衣卫高官看上了自己,欣喜得很,羞羞答答地便与那王山厮混在了一块儿。
一想到那小寡妇风情绰约的模样儿,王山的嘴角勾起一抹贼兮兮地笑容,喃喃道:“娘的,昨夜也是老子运气不好,差点给人逮到,今儿可得小心着些,可别再让人误了老子的好事儿。”
一想起昨晚,王山就气得咬牙切齿,一脚将路边的石子踢得三丈高。
昨夜王山急吼吼地跑到那小寡妇家中,二人耳鬓厮磨了半晌,王山正欲更进一步,便听到门外“砰砰砰”想起一连串的敲门声,边敲边让这对奸夫淫妇滚出来。
王山与那寡妇自知心虚得很,自然慌不择路,情急之下,王山连衣服都没顾上穿,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潜力,两脚一蹬,翻墙而逃,墙下不知是谁放了个水缸,王山刚翻过去,“扑通”一声,栽入了水缸之中。
谁知,王山刚跑了没多远,又遇上了沈言与王林二人,王山本就心虚得很,沈言那突如其来地一刀竟将他吓得尿了出来,一想到上次图谋人家寡妇,搞得半个朝廷都惊动了,这次他哪敢再对人说?只好急匆匆地跑路。
只不过,今夜的王山,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神秘的笑意。
“大人,人就在那儿。”
沈言刚刚赶到一处胡同,胡同口跟踪的一个锦衣卫小旗官在冯鹏举的介绍下,低声对沈言说道。
沈言闻言看去,只见王山穿着一身墨绿色常服,甚是悠闲地走在街头,低声对左右二人说道:“跟上去,看看他要去哪。”
三人跟了许久,突然,只见王山动作猛地加快,沈言大惊,以为王山有了什么动作,忙快步跟上。
王山走到一处小院外,左右打量了一圈,偷偷摸摸地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沈言指了指院墙,二人会意,冯鹏举于这锦衣卫小旗官同样身手不错,三两步便翻到院墙之上,沈言的身手差一些,不过幸好这院墙不高,他也慢慢爬上去。
只见王山刚进去,一个穿着白色素孝服的女子急急迎了出来,常言道:女戴孝,一身俏。
这女子模样儿倒是秀气,看着二人你侬我侬,搂抱半天,沈言三人的脸色都浮现出一抹怪异地神态。
这味不对啊?
冯鹏举吃吃道:“这……这也不像在密谋什么啊?倒像是……偷情?”
一旁的锦衣卫小旗官一脸同意地点点头,显然,他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