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退出房间。
自己在内心打定了注意,先去找杜子辰和单雯雯二人,救他们的事情还需要很多人的力量。
不过看见这一直通到山顶的云梯,我更有些吃不消。
这室内的建筑风格一点也不像我们本地的风格,更像是西域过来的风格,墙上画着奇怪的壁画,壁画里的人穿着很奇怪,女人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也不穿鞋,男人的穿着更为简单一点,只有一块遮羞布遮住关键部位。
沿着楼梯整幅画像是一副叙事图,一些圆顶和尖顶的建筑的城镇,和一些简单水陆战图,还有那些顶着皇冠的羚羊,背对着展翅一样的鹰,还有――像图腾一样的象蝎。
我在楼梯中间的位置,离最下面的大门有一段距离,离最顶部的位置也有很远的距离。
我咬紧牙关,卯足了劲儿开始往上走。
现在不确定他们到底在什么方向,我只能选一个大致的方向。
前面从深潭进来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向下走,所以到了一定的深处之后可发展的空间很大。
既然我在居中的位置就更难以确定方向。
向上走了也不知道多远,也未曾看见他们有没有留下任何记号。
同样的也没遇见那个长发女子和那个黑炭一样的人。
我可能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居然可以一个人在敌人的老巢里为所欲为的的乱蹿。
甚至――
我有点想唱歌!
当然,也只是想想,我还没有嚣张到那种地步,只是这种没有目的地的乱走,让我感觉非常的不安。
我腿有些发软,想来已经爬了几百阶楼梯。
随着我越来越上行,能看到更多的壁画的内容,画中出现了几个与画面整体风格不和谐的一幕,三男一女被绑在柱子上,面前有燃着熊熊大火,而另一边的大椅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
后面的内容戛然而止。
图里的是他们?
我停下来,慢慢走进这些壁画,这画是画的他们的现状?那我呢?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画面里。
那墙画有种吸引力,让我不自觉的靠近,让我产生想去触碰的想法。
我想我是被迷惑了,或者我又出现幻觉了,我好像又走进了那幅画里。
我看清了画里的人,确切的说,壁画变成了真人,画里的环境也变成真实的空间,柱子上绑着的是单雯雯,杜子辰,和我们另外的两个同乡。
他们的样子灰头土脸,奄奄一息脑袋无力的下垂在胸前。
那把大椅上的长发女人,似乎就是那个来到放满黑匣子房间的那个女人。
这是一个真实存在房间!
长发女子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的走过去,屋里的气氛严峻得有些过分。
中间的大火烧的很烈,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很高,汗刚刚流出来,就被蒸发掉,炙烤的让人不舒服。
他们被绑着烤了那么久,应该都快熟了,难怪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那个长发女人走到杜子辰的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悠悠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