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的恶贯满盈?那不是正好吗?秦明大侠客过去见一个宰一个,见两个宰一双,稳赚不赔。”
赵鸢看魏湛还不知悔改,气的掐他腰身,魏湛连连告饶,委屈的说:“娘子~死你也得让我死明白呀!”
“哼,威武堂何止是恶贯满盈?那大恶人的武功是何等之高?打我记事起就知道威武堂惹不起,你与他告密,秦明若能侥幸取胜,我们自是无需担心。
可他若是败了呢?你指路之事不败露还好,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唉~娘子过于杞人忧天,得~我错了还不成吗?以后我不乱说话了。
那咱现在就搬家?仆人咱也不买了,雇辆马车直奔巫溪府?”
记忆中巫溪府的美景比巫涯府好很多。
赵鸢深思熟虑后同意搬家,未雨绸缪总是好的,魏湛问:“用给谭姨和杨大叔言语一声吗?”
赵鸢摇头道:“不行,若事情败露,我们会连累到他们,若是躲过一劫,到时候我们再回来”
“啧~娘子呀!来回折腾,你嫌麻烦吗?”魏湛的意思是先找处盛景宝地,安家存钱,以后他买凶屠戮了威武堂便是。
赵鸢问:“想保命还能嫌麻烦?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听你的,那你说我们往哪逃?”赵鸢执意如此,魏湛只好配合她。
赵鸢思索一番后俯耳轻问:“我们走水路可行?”
魏湛点头宠笑道:“你说什么是什么,走,我们去备些干粮酒水,还有换洗衣服,也好路上解决温饱等问题。”
赵鸢点头道:“嗯,好,此事唯恐迟则生变,我们一定要迅速,咱从离河走上五天到巫秀郡,那有沈大人做镇,威武堂的人不敢乱来的。”
巫秀郡?也行,魏湛本来就没根,对现在的他来说赵鸢晓玉就是他的全部。
赵鸢火急火燎的拉着魏湛回家收拾包袱细软,魏湛跑去买了几包糕点烧饼,一个时辰后他们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渡船本来不打算出行,魏湛用三两银子买通,即可出发,路上赵鸢依偎在魏湛怀里,低声问:“你会不会怪我?”
魏湛很是奇怪的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赵鸢将头埋在魏湛胸前,心中酸涩难忍,哀求道:“别怪我,我怕~我不想你死。”
魏湛轻拍着赵鸢的背脊说:“嗯,不怪你,我懂,安全为上,小心无大错。
娘子~其实我会武功,我曾经捡到过一本拳谱,名为形意拳,也曾练过几年,后来就荒废了。”
赵鸢从袖口掏出丝巾擦去眼泪,才抬头带着哭腔问:“你为什么要荒废?”
魏湛笑说:“那玩意太霸道,我只能放不能收,出手非死即残,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赵鸢很是不解:“为什么只能放不能收呀?”
“笨,自然是因为功夫不到家,习武理当有磨刀石才行,能玩木桩,不能玩活人呀!
人活的好好的,非得拉着人家说,来,咱俩打一场?然后非死即残?”
“哼,你就吹牛吧!”赵鸢觉着魏湛就是在胡言乱语哄她高兴。
魏湛:……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