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击发的声音格外震耳,萨吉诺一方的枪手还没把枪掏出来就有三人接连倒地。
“Fxxk!这到底是牧场工人还是TMD的杀手!”卢卡忍不住惊叹连连,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这些牛仔的脖颈处都有一个奇异的图案。
一个圆环中套着一个字母“H”。
在经过仔细辨认后卢卡意识到这不是纹身,而是像某种烫伤。
“难道是用烙铁烫上去的?”
卢卡扭头看向在激烈的交火中仍然在优雅品尝红酒的海因克斯,心中多了一个未解之谜。
这些烙铁的印记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种牛仔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牧场工人。
似乎是看穿了卢卡心里的想法,海因克斯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说道:“在德州...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比这些印第安牲口会使用枪械,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傻瓜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丢掉性命。”
关于海因克斯的说法卢卡也表示认同。
德州长大的孩子,尤其是那些出身红脖子农民家庭的孩子完全是一群野生动物。
他们在刚离开奶嘴和纸尿裤的年纪都开始接触各种枪械,每年德州各地都会举办大大小小的射击比赛。
比赛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左轮枪、弹夹枪、霰弹枪和半自动步枪...
有些比赛甚至会有八岁的孩子参加,而他们不仅能够承受枪支强大的后坐力,精准度即使比起成人也不遑多让。
正是应了那句德州人常挂在嘴边自夸的俚语:“我在德州长大,我由烈酒和钢铁铸造!”
就在卢卡和海因克斯只言片语的交谈间,萨吉诺一方的枪手就全军覆没。
萨吉诺手持的Uzi甚至没来得及射出一发子弹,就因为手臂中枪而掉落在地。
此时他身中三枪还能保持站立多亏了他那像西伯利亚棕熊一样的强大体格。
“这...”海因克斯给予卢卡的震撼实在太大,让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尽管他已经见过许多狠人,但这个极右红脖子资本家在这群狠人中都算是最狠的那一挂!
就像海因克斯常挂在嘴边说的那样,他完全担当的起是一名“国王”!
枪声完全平息下来之后,众位牛仔合力将餐桌重新抬起,和之前没什么两样,海因克斯主座的位置分毫不差。
奄奄一息的萨吉诺因为极速失血而虚弱不已,血液滴落的声音就是他的死亡倒计时。
“Fxxk...想不到你这混蛋律师还有后手...你们这群该死的牛仔,酋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任何给卢卡提供帮助和庇护的人,都得死。”
萨吉诺的威胁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个将死之人的威胁听起来就像是个笑话。
海因克斯优雅的喝完了杯中最后的残酒,沉声说道:“这件事不存在帮忙的成分...”
“你们犯错的地方在于,没有经过我的许可就拿着枪进入这里...”
“这里…是我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