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感到不妙说道:“孙膑先生,我们都已经逃到了宋国境内了,可是这魏军主将庞涓好像也是非常谨慎,每一次路过狭窄的地方,都必定会派兵前去探查,好像我们根本无法在马陵道伏击呀!”
孙膑笑道:“田忌兄不要慌张,我已经想到了诱敌之计了。”
“何计?”
“减灶之策!”
“如何实施呢?”
孙膑解释道:“庞涓喜欢通过数灶来确定敌人的数量,我军还剩十二万,军中是十人一灶,也就是说,整个军中有12000个灶,第一天我们减灶至一万,第二天我们减灶至七千,第三天我们减灶至五千,此地离马陵道也就刚好三天的路程,一路上我们还要将一些辎重旗帜丢弃,让庞涓误以为我军已经属于溃逃了,这样庞涓必定轻敌!”
田忌欣喜的说道:“孙膑先生,此战过后您的大名必定刻在钟鼎之上啊!”
田盼在一旁看着这二人感到一阵恶心,怎么感觉到这田忌听孙膑的话,简直比听国君的话还要听话。
孙膑看田盼走了,小声的对田忌说道:“田忌兄,此战过后你就属于功高震主了!估计回去必定会被人嫉妒陷害!你为人过于忠厚,不如此战结束后,你手中又手握重兵,不如当上国君!”
“孙膑先生,打仗的事我可以听你的话,但是我田忌可不是那样的人!”
孙膑看田忌不想那样做,叹息道:“这场仗打完后,我也该归隐山林著书立说了!”
“上将军,齐军丢盔弃甲,估计已经属于败退了!我们要不要全力追击?”
庞涓摆了摆手说道:“魏章,我今天再教你一个事,要想确认敌人的兵力以及敌人是否溃散,要看他们留下来的灶!如果灶越来越少,就说明齐军已经有很多人在溃逃了,而这支军队也就表明已经属于溃败之师!魏章,你去带人数一数灶!”
“是!”
过了一会,魏章回来禀报道:“禀报上将军,齐军共有12000个灶。”
庞涓摸了摸胡须猜测道:“看来齐军并未溃败,我们要谨慎追击!”
“是!”
庞涓带兵来到了宋国安阳附近,庞涓又对魏章说道:“魏章,作战要因粮于敌,现在我们来到宋国安阳这附近,有这么多成熟的粟,还有这么多村庄,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魏章立即答道:“抢宋人之粮!补充军资!”
“很好!你带兵把这附近的村庄的粮食和地中的粮食全部抢来!”
“是!”
宋人的粮食被魏军洗劫,宋人敢怒不敢言,其国君也是当做没看到一样,既不派官员安抚百姓,也不派军队去抗击魏军,似乎这件事不归他管一样。
魏军吃完宋人的粮食后,庞涓大手一挥道:“继续追击!”
第二天
庞涓询问道:“齐军有几个灶?”
魏章禀报道:“上将军,齐军的灶只剩下一万。”
“好!看来齐军已有溃逃之相了!”
一路上
魏军看到时不时就能遇到齐军丢弃的辎重和旗帜,庞涓笑着指着地上的齐军旗帜,对魏章说道:“魏章!你看齐军丢弃辎重和旗帜,说明了齐军已经有人溃逃了。”
魏章拱手道:“将军英明!这下那个孙膑就逃不了了!”
“嗯!此次我劳师远征,身犯险境,就是要在天下人面前,与那孙膑一决雌雄!”
庞涓下令道:“命令大军快速前进!务必追上齐军!”
“是!”
“孙膑先生,魏军的追击速度好像快上了不少,看来庞涓已经上钩了。”
孙膑闪过一丝犀利,狠狠的说道:“庞涓!你废了我的双腿!我就废了你这个人,废了你手中的十万大军!魏王!我倒要看看十万身经百战的精锐甲兵没了,你会不会吐血!”
孙膑又说道:“田忌兄,现在我们要做接下来的准备,你派田盼领一万善射之人埋伏在马陵道两旁,我们亲自来引诱庞涓进入我们这个套中!”
田忌惊慌的说道:“孙膑先生,这样的话就太危险了。”
孙膑摇头说道:“这次引诱庞涓前来必须我亲自,如果派其他人去引诱,恐怕会让庞涓引起怀疑,只有我亲自去引诱他,他必定会带人过来!”
“为何?”
“因为我们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个威震天下!我们两人之中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也只有我才能让庞涓有兴趣不顾自己的安危来追击我!因为也只有我才能算计他!”
第三日
庞涓询问道:“今天齐军剩下几个灶?”
魏章感到有丝疑惑说道:“上将军,齐军只剩下七千了。上将军,我怎么感觉到这会不会是那孙膑的诡计?而且齐军溃逃他们的将领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