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若风破天荒的去了一楼沐浴,理由是:天气太热,他怕流鼻血。
银月坐在浴桶里,想起若风衣衫解到一半,因着见着她轻薄的衣衫经水湿后勾勒出诱人形状后,那邪肆的眸光一闪,竟然落荒而逃的模样不觉宛尔。
什么嘛,根本就是个害羞的小子嘛。他每天都要脱光了泡在水里以那般邪肆眸光打量,到底是为了什么?是觉得好玩,还是有趣?说来也不对啊,他若真是个天真单纯的,但那般邪肆的目光,又是为了什么呢?
当真是眼看,手勿动么?
她穿了轻薄的衣衫,准备合衣而卧。仔细一想,这样烈火煎油也不是办法。无论是憋坏还是熬坏,都不太好。虽说毕竟是个上神,自有定力。万一哪天被个有心的勾引一下,他便守不住岂不坏了他多年修为?
既然不打算勾引他了,不如保持距离吧。她想着便自装被褥枕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张席子铺在地上,而后垫上云被,又铺上粗布织的床单,再覆上一层丝制的床单,又将丝被丝枕布置妥当,静等若风上楼。
若风一进卧室,便看见床前打着的这张地铺,微愣。他此时穿着宽松的棉制亵裤,上身套着一件轻薄的丝制亵衣,仍然是中门大开,露出诱人的锁骨与富有弹性的曲线。
银月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对他浅笑道:“好了,你也胡闹了这么长时间了。既然你今儿终于知道要避嫌了,若风,从今后你我便分床睡吧!毕竟你是成年男子,而我,是有夫之妇!”
若风听了银月的话自踩着她精心铺好的地铺大步走到塌沿坐下,笑道:“你说我在胡闹?”
银月失笑道:“非得和我同浴,还非得脱光了衣服!一双眼睛还从来都不老实,不是胡闹是什么?”
若风低沉着嗓音道:“都同洗同睡了百来天了,你今天才突然说要分床睡,你觉得你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么?”
银月抬眼着帐子在心中骂了两声:刚开始的时候姑奶奶哪里有反抗的能力?再说了,姑奶奶也是为了你好!
旋即看着若风失笑道:“我担心你在我这里馋得狠了,可又偏生只能看着不能吃。万一被个不开眼的使点手段,被勾上床不打紧,可若被妖媚的吸了精血,岂不是坏了你的修为?”
若风听了微一颔首,说:“晓得了!”
银月听他这样说,放下心来。正要躺下睡觉,却见他坐在床沿没动,邪肆的眸光退去变得澄澈。他以那样澄澈的眸光看着自己,看得她心念微动之时,冷不丁伸手扯在了自己的脚踝之上,将她扯得仰躺在床上,不等她惊呼出声,身上紧,他滚烫的身子便整个的覆在了自己身上,唇已经教他牢牢封住了。
花瓣唇在红润的唇上摩挲,将唇瓣啜在齿中,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唇齿,继而撬开齿关,唇齿相缠间,俱是他醇厚的气息属于上神特有的精纯仙气。
这气息在引诱着她,只需要轻轻吸一口,这气息便属于她了。她在心底抗拒:不可以,不可以吸若风的精气。以若风今日的修为与实力,当能破除当初所立下的咒誓,不可以伤害若风。
她强抑制心中对精纯仙气的渴望,欲伸手去推拒若风。若风双手将她推拒的手腕握住,紧紧压制着她的腰身,使她使不出半分力气来,将她的手腕在她头顶交叠,以单手按住,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衫。
“嗯!”她忍不住轻哼出声,这声音令他兴奋不以。他放开她的唇,将火热的吻落在她下巴上,她恼道:“若风,你疯了么?”
他不答,手上揉搓得越来用力,令她再度轻呼出声。火热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他宽厚温热的手掌下移,在她腰腹间来回摩挲,酥麻的电流被他指引着在肌肤间流蹿,一个无底的空洞在心中悄然升起。
“若风,别闹!”她羞恼道。
他不理。
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肢奋力挣扎,全然忘记了自己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会被刺激得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