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恒庄立刻说：“我就是教聪明的。傻的我不教……”吴惇信打断他：“你那个东西，太玄了你知道吧？你那么讲，我们都知道你指的是哪回事，但是她们女孩子，和你想得就一样了吗？她懂你讲的是什么意思吗？连我都和她们不一样——她们一个个要糖、要糖的，这个样子，我就怕鞭子只要给她们一看见，就要牺牲了……她们哪懂你的‘大意义’！弄不好，误解了，乱做一通，犯了一大堆错了，还一口咬定就是你亲自传授的……”

马恒庄的心紧张起来，脸色渐渐转红，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说：“我们班的这个，不是我亲传的。这个很明显的：是她偷学的……啊不不，是她自创的……自创的也可以一模一样的……”

程卉听到这儿，忍不住“噗呲”又笑了。她伸长了耳朵，屏住呼吸仔细听——吴惇信还在和马恒庄说话：“……你别光顾着撇清关系，你该想想恶劣影响。你甭管教了哪个女孩子，都不行。她们女孩子就喜欢串门的你不知道吗？！你看看，这不就已经串到自己门上来了吗？弄得自己班上女生……跟个中毒似的，自己推自己了……她这技术，是能和别人比的吗！她这，只要一出手，就是伤人……现在她自己推倒自己了，你看她，哭得多伤心呢……”

这一席话，马恒庄没觉得问题大了，反而自我感觉良好了。他脸色恢复了正常，回答吴惇信：“我没教错。她那个，只能和她自己比。女～孩子——你不懂她们想什么的～知道吗？她没事还要去找个悲剧看看——没人逗她哭，她还要找个事哭哭……她是想哭了，才和她自己比的，你急什么！”

程卉忽然感到事情不妙：这简直是给男生欺负女生找借口。她立刻站起来，跑到李惠桌子前，推了推她，低声喝令：“不许哭！以后没人欺负，就不许哭！哭，都是被人欺，才可以哭的！”

李惠早就听见马恒庄那堆男生在说什么了。她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两行泪，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泪了。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大声对全班宣布：“不许惹女生哭！谁惹女生哭谁负责！”

林强忍不住骂了一句：“负什么责！小说惹你们哭了，你们就买小说，给人家钱；我们惹你哭了，你从来不给一分钱，就已经亏待我们了，还要去老师那儿告状，叫老师给我们批评！就盯着我们壮的欺！有本事你盯着卖小说的，叫他们负责去！他们也惹你哭的……”

——未完待续，下周六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