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磬笙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何彬彬，也不答理程卉，而是对何彬彬说：“咹——你老老实实地练习，前程，就会似锦。你的形体越练，就会越完美。体形越完美，演出时穿的衣服就会越柔软，越贴身，（还越暴露），当然，我们不会让你完全展现在观众面前的，我们会在道德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展示你得天独厚的自然美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可以爬出昏暗摇晃的灯光，站到舞台中央的大灯下，光华四射！不光你的衣服会象丝一样柔软，纱一样朦胧，而且裙子上还会贴上亮片，彩光闪闪。就连你的头饰，也是光灿灿的……”

再也等不到柳磬笙继续把话说完了！何彬彬的心，早已经象彩蝶一样翻飞个不停。她兴冲冲地说：“基本功呢？快拿得来给我练！——一个个地不早说！早说我早练了！”

柳磬笙并没把“基本功”拿给她，而是又问她：“程卉比赛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漂亮吧？”“漂亮！”“对了。你跟着程卉好好练，练到八、九十分的时候，就能穿那个级别的美丽衣裳，上台风光了。”说到这儿，柳磬笙这才一闪身，让程卉露出脸来，又把程卉拽了拽，轻轻推到何彬彬面前，对何彬彬说：“好了，你的老同学来帮带你了。你认真学习吧。”

说完这些，柳磬笙又对程卉说：“教她，不用那么吃劲。只要把她的腰练练就行了……”

程卉却觉得：“胡说！腰不用练！腿一定要练好！你看她的腿……现在看看还不丑，但是经不住灯光一照……”

柳磬笙一脸满不再乎：“腿不要紧，给她穿条裤子就行了。腰你不能不练。我们的服装，不管裤子还是裙子，总要束腰的。腰不行，你下身穿裙子、裤子都不行，那就又要变电压，拉暗灯，打进幽冥世界了……国庆节！我们现在是要庆祝国庆！要体现“雄鸡一唱天下白”的大解放！要大放光明！不许拉黑灯！我们的世界，现在是光明的！不许重返解放前！何彬彬！你腰上不能有这么多拉不上劲的肥泡肉！一定要练掉！立刻！马上！”

——未完待续，下周六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