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个时代的余孽!幽冥邪皇也是身怀大机缘之人,寒幽冥泉与其说是他的伴生之物,倒不如说是他的保命之物!”
“也不知他是因为何等巧合,竟在天变之时,恰好落入了寒幽冥泉之中,被封印在泉中万载!”云芊羽说到这里,语气也有些感叹,有些机缘巧合,确实不是天定的!
“可娘子不是说,这幽冥邪皇的精血,可替代那寒幽冥泉?二者若并非是一体而生,只怕是……”秦安有些不安,他怕幽冥邪皇的精血,根本无法代替寒幽冥泉!
“妾身若是说,这幽冥邪皇的精血,本就是那寒幽冥泉呢?”云芊羽对秦安轻轻一挑眉,尽显灵动姿态。
“被封印在冥泉中万载,这幽冥邪皇,又岂能不付出代价?不然又何来伴生一说?”
“可妾身却更觉得,这所谓的幽冥邪皇,或许是由此人尸身,所诞生出的新灵智也说不定。”
云芊羽随口说出了一个猜测,反正路途之上满是闲暇,由她怎么说。
“娘子又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些?”秦安眯着眼,神情里满是探究。
他家娘子,每一次都说是传言、古籍、孤本,可到了最后,却都一一应证!
天眷者,当真恐怖如斯?
“夫君是不是忘记了,妾身探寻过无数上古遗迹!所知的,又何止这些?”对于秦安的疑问,云芊羽自信万分,毫不心虚。
“那……毒瘴到底是什么?”见他家娘子这幅娇俏的小模样,秦安又忍不住了。
这世上,可没有比逗弄这个姑娘,更有趣的事情了!
“是……妾身不知道哟!”云芊羽瞥了秦安一眼,虽说被他问了个措手不及,可她还是反应了过来。
她家小夫君果然是坏人,成天就想着使坏欺负她!
“娘子若是不说,为夫可就使坏了!”秦安并不想真正去探究毒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想借机,逗弄他家娘子罢了!
“夫君想要如何使坏?直说就是!”云芊羽眨巴着水润的眼眸,神情乖巧无辜,直接了当的戳穿了秦安的小心思。
“为夫腹中饥饿难耐,不知娘子可有充饥之物?”秦安杨起了一抹坏笑,眸光不停打量着云芊羽那水润的娇唇。
云芊羽面上闪过一丝红晕,却就像是听不懂秦安的话语一般,微微摇着头“妾身可没有充饥之物,连辟谷丹都没有,不如夫君把妾身吃了算了!”
云芊羽说着,就真的把手抬起,送到了秦安面前。只是她那无辜的眼眸里,已经蕴满了泪花,泫泫欲泣,随时都会滴落的模样。
“既然是娘子所说,为夫恭敬不如从命!”秦安不管不顾,好似看不见云芊羽那一副要落泪哭泣的可怜模样,真就打算将云芊羽那白嫩细腻的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呀!夫君!”秦安的动作,吓的云芊羽急忙将手收入怀中藏起,一脸羞怯“夫君还是正经些,这样总归是不好的。”
“可这不是娘子说的嘛?为夫听娘子的号令,还能有错不成?”秦安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他就想看云芊羽这副害羞的模样。
大抵想让云芊羽这种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清冷仙子落入凡尘,是许多人心底都有的阴暗心思,秦安自然也不例外。
可秦安能够分的清楚逗弄与作践的区别。
云芊羽可是他心尖上的至宝,呵着护着还来不及,哪里会生出作践她的心思?
“妾身……妾身就是……就是……”云芊羽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显得心虚。
她只是想跟秦安玩闹一番,却没想到,秦安真就想……
她家夫君……也不嫌弃!
“好啊!原来娘子是想戏弄为夫!”秦安抓住云芊羽话语中的漏洞,借题发挥,话语中带着几分‘怒意’。
“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只是……”看见秦安生气,云芊羽显得有些慌乱,连分辨都没仔细分辨,就只想着解释。
“傻姑娘,为夫怎么舍得生你的气?”见云芊羽这慌乱的模样不似作假,秦安心疼不已,也不舍得再逗她,赶紧安抚她。
他秦安到底何德何能,能受到这样一位满心都是他,姑娘的青睐。
“可妾身却是害怕夫君生气的。”云芊羽紧贴秦安,双臂拥上他的脖颈,倚在秦安肩头的俏脸上,满是愧疚。
现如今的每一刻,对她而言,都弥足珍贵。
她不想在最后的时日里,还让她家夫君生气。
总归是她把他牵连进这场灾祸里的,这是无人可改的事实。
只希望,她家小夫君,最后别怨恨她才好。
有些事,纵使是她,也无能为力。
“咳咳咳……”想着想着,云芊羽突然牵动了气机,导致轻咳不止。
“娘子!”秦安赶紧蕴起气机,不断将灵气灌入云芊羽体内,话语中充满疼惜“不许胡思乱想,不论如何,为夫都不会气恼你的!”
“夫君此话当真?”云芊羽已经将忐忑不安写在了面上,以至于需要秦安的承诺才能心安。
“当然为真!哪怕娘子一切都在骗我,哪怕娘子真是为了取血治病,为夫也绝不生气!”秦安觉得自身已经没救,就算已经察觉到姑娘有些不对劲,可他还是装作不知。
大概,真就被姑娘的风华迷了眼,无法自拔。
“妾身绝不会骗夫君的!妾身对夫君的喜爱,也无半分虚假!”云芊羽看着秦安,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好似某种承诺。
“为夫对娘子的喜爱,也无半分虚假。”秦安看着姑娘脸上那前所未有的固执与认真,就知道,这辈子他的眼里,再也看不进别人了。
“妾身刚才惹夫君生气了,夫君要惩罚妾身嘛?”云芊羽仰着头,娇颜上写满了询问。
“为夫疼惜还来不及,如何舍得惩罚你?”秦安被云芊羽突然转换的话头,问的有些发懵,一时间不能理解其意。
云芊羽看了秦安半响,面带羞红,言语忸怩的嘀咕道“夫君……应该惩罚的。”
听着云芊羽话语中的些许不满,秦安忽然会过意来。
姑娘所说的惩罚,与他说的惩罚,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可是……他更喜欢姑娘口中的惩罚!
“确实该罚!”
秦安低下头,将那水润细腻,含入口中。
对于云芊羽而言,秦安每次都急切粗暴,恨不得将她吃了一样,确实与惩罚无异。
可这一次,秦安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