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手给姑娘您垫着？”柳之节笑问道，说着，把手放在青瓦上。

许佳若不是知道这家伙武功高强，否则一定抄起一块瓦片砸在他脑袋上，砸他个稀巴烂。

柳之节玩味儿的自己喝了口酒，看着这旗袍美人双手抚过自己的翘臀，将旗袍后摆好好地抚过坐下，坐下那一刹那，那臀部的曲线简直让人魂牵梦绕。

将就坐下后，许佳发现其实屁股底下的石瓦没有泥水不说，还挺干净的。

柳之节将手中的酒递给许佳，许佳犹豫了会，接过了酒坛，双手抱着就喝了一口，撒了不少在衣服上，呛了口酒就缓过来了。

柳之节赞许道：“不错啊，能喝酒。”

许佳喝了酒还给柳之节，一直沉默不语。

柳之节：“以后有什么打算？”

良久，许佳问道：“我想知道张天赐真的是个和顾德祖一样的大烟鬼嫖客吗？”

“真的假的我不清楚，不过此人城府很深，有毒蛇之深沉，又有独狼之凶狠。”柳之节将自己对齐问的看法全盘托出，“对了，他如今改名齐问，得了件稀世珍宝，拥有超凡的能力。”

许佳不再多问，若是他骗自己，说张公子是个嫖客烟鬼，她定然不会相信，可如今却是失去了那口心气，陷入对以后的迷茫中。

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就算放她回家，谁家当真容得下她一个嫁出去过的女人？还是嫁过顾阎王的女人。

柳之节低头端详那遮掩不住的大腿，顺着白褶的大腿看到小腿。许佳双腿很长、很细，不过可以看到什么隐隐约约的肌肉，让人觉得充满力量，这样的女人带回家，一定很不一样。

许佳与在莫回楼的含静很像，少了她的柔弱和帅气，多了眼中的野心。

这样的女人如何不欣赏？

柳之节：“世间的人事物，没有一成不变，女人就得嫁人？”

柳之节：“跟我回山，你的资质不错，虽然修炼太晚，但只要潜心修炼，武道练气都不会太差。”

许佳毫不客气地反问道：“跟你回山，和被顾德祖送给你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柳之节摇摇头，解释道：“她们资质太差，心性太差，留在我这也只是个好看的花瓶罢了，当真以为是个人就能修炼？”

许佳心中清楚，一旦答应柳之节必定委身于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许佳迟疑许久，柳之节却站起身，单手负后，一手作叩门扉状。

当年他破练气四境而不留，是自认有愧，心境不足高。

前日，在城门前受宋姑娘恩惠，得以裹腹，可她却没有施舍城门口的老幼乞丐，而是帮助他这再落魄也牵着匹马的书生。

当即便有疑问，莫不是姑娘瞧他俊俏，才施舍铜元，后来他买了包子送给城内大小乞丐，让他们传颂童谣，只是纯善吗？

旁的路人见了会觉得宋姑娘与他皆是别有用心，难道他柳之节与那些小乞丐就不是从心底里感激？

也许那些乞丐中也会有人觉得宋姑娘别有用心，他柳之节是为达目的，若是真有钱，何不请他们吃饭穿衣？

世人这样苛求他人行善，可宋姑娘与他的举措便不是善心善举了？

天底下善心多是同情，宋姑娘见他饥肠辘辘，可能想到自己大哥；他见乞丐日无三餐，想到自己当年与家人乞食。

天底下对善举苛求太多，善心太少。

柳之节在月光下长吁了口气，平息胸噫。

练气四境，犹如大江大渎，自经脉窍穴河道如洪水一头奔流入海，大川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