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幸好可以和你联系上，我现在只能等墨灵回来，要知道，想离开这，除了飞没有别的办法。”寒羽回道。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性感的老太太，我可不太适应。”

这点“酸味”让寒羽很受用，尽管他感觉有点别扭。

“好了，上帝，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城府，别生气了。另外，我想告诉你关于719的事情。”寒羽笑道。

“行，但愿你已经筛选出准确的地址。”上帝的语气依然让寒羽很不适应。

“事实上，719并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机构，一个两百年前的机构。”

“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须知道它在哪里。”上帝的回答让寒羽很意外。

“这就是我等墨灵的原因，另外，我想知道，那个发货的老头是谁？”

上帝迟疑了片刻。

“这不重要。”

“可是墨灵觉得很重要。”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别提那个老太太。”

……

寒羽愣了半天，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上帝的话。

“还能跟我说点别的吗？我是说自从接到这个工作，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

“我只是你的玩偶，尽量保护你的安全，那些事情有什么可说的。”

寒羽感觉上帝在生气。

“你生气呢？”

“我很冷静，我不是什么奇怪的程序，我只是你在虚拟世界的玩伴。”

寒羽紧张起来。

“好了，上帝，我们不说这些了，找到719，也许这些问题都会有答案。至少，我可以知道你和那个神秘的末日计划研究所有什么联系，我们——”

“也许吧，我们放松一点。”

寒羽摇了摇头，随后诡异地笑了笑。

“好的，我们放松一下。”

说完，寒羽抱起了身边的布绒玩具，“上帝，你的眼睛真美。”

“够了，我今天没兴趣，”上帝顿了顿，“或者等你想到新的主题。”

说完，屏幕恢复了原样。

寒羽愣愣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股莫名之火从心头燃起。他感觉自己刚经历了一场“中年夫妻”的日常。

“有空把我收拾干净。”

扬声器里又传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