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苦笑一声,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打天下又不是打老虎,那打的是人心!宋公明哥哥,他擅长的是什么,那就是善于笼络‘人心’啊!你没听江湖传言,宋押司重义轻财,号称‘及时雨’嘛!与他相比,我就是一武夫嘛!”
我说道:“兄弟何必自谦!他宋江有他宋江的强项,你武松有你武松的长处!我不管他江湖人如何传言,我只管认定你是我的好兄弟,快意恩仇同饮酒,生死不渝跟你走!我看那梁山泊未必只要姓宋,大可以是姓武姓孙!”
武松道:“二嫂,喝了多少?醉成这样!清醒一点吧,别整那些没用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形势,咱们俩单枪匹马,白手起家,从零做起,要取天下,那要到何年何月?如果入股梁山泊,跟宋公明哥哥一起干事业、打天下,岂非更容易乎?”
我说道:“二弟所言有理。我愿与你一道加入梁山泊,替天行道,除霸安良,推翻打烂那赵家王朝!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决不、绝不接受‘招安’,你也不许!”
武松道:“二嫂,英雄所见略同!打死也不接受‘招安’。”
我说道:“那如果宋押司决意接受‘招安’呢?”
武松仰天长叹,沉吟了半晌,幽幽说道:“我们不!”
两人如常坐下吃肉饮酒。
片刻,听一人喊道:“武松兄弟,你们还有心思吃酒?汴梁城外有大事业!叹水泊大梦终成空!”武松定睛一瞧,来者是入云龙公孙胜,忙起身邀公孙胜坐下,问所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