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五章 认错花轿,看对郎(1 / 2)叶零落,风之过首页

《琵琶行》: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婉儿躺在床上,一晚上没合眼,听着院中动静。

父亲的魂魄有没有来?

若是来了吃的好不好?

父亲故去时她不在,不知还有没有要嘱咐她的?

一边流泪,一边想着!又担心身旁的韦荀,在她睡着后动手动脚!

耳边如雷的鼾声反而让她很是心安,仿佛只要这鼾声不停,她就可以一直安心躺着,不用担心他突然会侵犯于她。

这几日也是把韦荀折腾的够呛,喜事丧事接踵而至。

他明白现在去索求婉儿的温情,是很不合适的,就想着等早上休息够了,再一展雄风。

想那个时候婉儿也不会再拒绝了吧。

毕竟自己等了这许多天了,这几日为了她父亲的丧事,忙里忙外、尽心尽力,她也该慰劳一下他了吧。

就沉沉的满怀期待的睡着!

婉儿见天光微亮就从床上逃离了,唯恐他醒来。

雄鸡一唱天下白。

晨光熹微。

韦氏悠悠转醒来,感到涩涩的痛。

手里握着一根门闩。

门闩上有着隐隐的血迹。

正是那根她晚间用来闩门的门闩。

韦荀一晚上睡的很是安心,睡足了气力,醒来却发现力无处可用。

婉儿不在身侧!

气就胀满了身心,就大喊大叫着,要婉儿回到床上来。

可喊了半天也没人理他,喊累了,就穿衣起床,四处找,没见到婉儿的影子,就憋着一肚子气。

气鼓鼓的正无处可发,见大女儿在院中打鸡----踢毽子。

(还记得新婚之夜,那只躺在锅里的母鸡吗?这羽毛就是它的。)

韦荀走上前,把毽子上的鸡毛全部揪了下来,七八根鸡毛,飘落在地上,冲她一顿怒吼,不说情由伸手就打,打的瑶儿哭爹喊娘的。

等她娘听到,过来拽开,才算了事。

鸡毛一地。

韦氏还在想着昨晚的异事,不知是梦还是幻,只知身内的涩涩痛楚是真实的。

没心思询问韦荀,为什么打这妮子。

只是让瑶儿回屋哭去了,她也跟着女儿回了屋。

韦荀隔着门问她:“一大早婉儿去做什么去了?”

她说:“不知道呀,我醒了后就没见到她。”

他就急躁躁的出门去找婉儿:“怎么就没盯住这小骚蹄子。坏了,大意了!”

此时的婉儿还在镇子里胡乱的走着,就是想着离他远些,太阳高起来了,她不知怎的就走到古槐树下。

信哥哥怎么一直没有出现呢?

本来父亲的丧事,叶家是该让他来的,而只有证義和素月来祭拜过,和自己很好的婶姨巧灵儿也没有来。

她就想逃离这古槐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