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在哭吗,为什么哭不出声!
韦荀应酬着友邻街访,心思早已飞到了婚房里。
想着那娇滴滴的一身红妆的美丽新娘,巴不得宾客们都速速离去,他好洞房花烛,去销魂入巷。
叶证義帮他张罗着,把贺客都扶送着出门去了。
终于,他推开了婚房的门,一摇一摆的坐到圆桌旁。
他色惶惶的看着他的新娘。
红烛摇曳。
烛泪在烛根聚集了!
这个是,灯下看美人!
他想象着红盖头下的娇柔玉容。
那红妆包裹的嫩身段,因抽泣微微耸动着。
他僵直在那里!他觉得自己更挺直了,都快挺不住了,有马上要迸发的冲动。
他强忍着,不想未战而先倒。
从喜桌上拿起秤杆,迫不及待的去挑那红盖头。
盖头下梨花带雨的婉儿,红彤着脸。
看的他心花怒放。
甜言蜜语的宽慰着他的新娘。
山盟海誓的诉说着万般柔情。
可婉儿只是无声的落泪。
倒了合卺酒,一手拿一杯,来到床前。
把其中一杯递向婉儿,婉儿只自顾自的哭,根本不接也理他!
他见状,把两杯都自己喝了。
就伸手上前要搂抱住了,拱着带着酒臭味的嘴,去吮吸婉儿的樱桃小口。
婉儿大急,一把把他推开,他不提防她会有此一推,竟哎呦呦撞摔出去,一跤坐在了地上。
他错愕了一下,有些恼怒的蹦了起来,整个人不耐烦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责骂着:“别不识好歹,拜了天地,你就是我韦家人了。”
红烛爆了一个烛花,闪了一闪。
婉儿知道不能过于激怒了他,就借着泪,嘤嘤的说:今日恰巧来了月事,不能和他欢好。恶液腥秽,怕他损阳生病。因恐害了他。所以一时太过用力,推倒了他。
边哭边说,楚楚动人。
韦荀当然不信,拿手穿过层层裙裾,拱进亵衣,婉儿强忍着厌恶。
他摸到了月事带,伸指勾进去,果然湿黏黏一片,脱出手来,红了两根手指。
终于相信了,也只能再耐些日子了,他去喜桌前,用壶中残酒,倾倒着冲洗了两根手指。
红烛要燃尽了吧,还在挣扎着明亮。
红烛烧残!
意兴阑珊!
夜深了,韦荀就想宽衣解带,既然无法行那好事,只好过过手足之瘾,要搂抱着婉儿,摸揣着睡觉。
婉儿忙慌的拦阻了他。
对他说道:“既然今日不能让你尽兴,索性还是去韦姐姐屋里去睡吧。”
她说,她的身子早晚是他的。
她说,近日就干脆莫有一星点的碰触了,等到月事去了,再一并都给了他!
她说,她想好好保留住,这份迟来的完整的美好,待它日才是囫囵的乐事。
韦荀心想:也该如是。
且自己一腔的淫念,今日在她这儿,是无法宣泄的了,那就该去找韦氏,泄了欲,也好轻快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