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哭泣,扎心的疼痛,形容此刻一墙之隔的俩人再合适不过。
屋子中,躺在床上的郭无病渐渐醒了过来,眉宇间带着病态,此时的他浑身上下酸痛无比,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疾病的折磨,还是针灸后留下的后遗症。
“水,给我水。”床上的他,艰难的想要坐起身体,但用了几次力都没能做到,只能用自己那微弱的声音,喊道:“母亲天天外公你们在哪里?”
“咣当!”
屋子里传出东西掉落的声音,将屋外的几人都给惊到,郭天天快速跑回屋子里,发现郭无病摔倒在地上,急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倒在地上的郭无病看见眼前人是她时,声音颤微道:“天天!”
仅仅只叫了一个名字,他便又晕了过去,而在外面正准备走的郭凤甜,也因为这一声,再度回到屋里,当她看见晕倒在地上的无病,连忙帮助郭天天将他抬回床上,并用银针刺穴的方式,来缓解郭无病的症状。
“唉,已经将近油尽灯枯了,看来这段时间我只能住在你家了,要不然无病一旦病情再度发作,剩下的就很难说了。”郭凤甜叹息道。
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无血的郭无病,郭天天心里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打击,转身就跑了出去,刚好和正要进屋的郭兰兰擦肩而过,俩人眼神相互交错,都充满悲伤和痛苦,还不等郭兰兰叫住她,她就已经跑出了院子,消失在了黑夜中。
“族长,我都说了,那个叫吕峰的家伙绝对不能信,哪怕他是吕候的儿子,但事关紧要,还是要在多三思三思。”
古朴的祠堂里,郭驹在族长郭蓝雨面前,重新提起自己对吕峰的不信任,对他来说,在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帮助他们郭家的,郭家走过千年历程,能信的人,只有他们自己。
坐在对面的郭家村另一位长老,郭灵道:“老郭,我不知道你是恨吕峰,还是怎么样,自打他进入郭家村开始,你好像一天二十小时都在想,如何把人家赶走,这好像有点违背咱们最初的初衷了。”
“哼,咱们最初想的是,他能够有吕候和郭芙的实力,但当咱们找到他时,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你说这还让咱们如何再相信此人。”郭驹回答道。
说到这里,郭灵手指轻扣实木椅把,脸上虽然不服郭驹的说法,但心里却是认可几分,在当初吕候和郭芙刚来郭家村的时候,全村所有人都以为解除诅咒的希望来了,可在一个月之后,这俩人居然神秘失踪了。
而在数月之后,当众人在再度知道俩人消息的时候,竟是死讯,任谁都不会相信,一直到郭云去了青叶大学,这时郭家村的人,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人死了,资料丢了。
“哪怕是那样,也不能代表吕峰没有作用啊,他父母留给他的那封信,不就是很好的证明嘛。”郭灵道。
尽管郭灵这样说了,郭驹却是不以为然,信早就已经到了他手中,可当他看见那封信里面的内容时,他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没错,吕峰确实不具备解除他们族人诅咒的条件。
“族长,我还是那句话,吕峰万万不可用,如果用了,很可能彻底暴露,千年以来我族所保守的东西。”郭驹没有理会郭灵的话,再度向族长表达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