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出门的郭驹,曹青伸手拿起桌上的两样东西,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哎呀,怎么这些破事老是跟着我跑呢,你说我是不是天生的倒霉星附身啊。”吕峰对身旁的丫头吐槽道。
丫头舔着新买的棒棒糖,一脸迷茫的看向吕峰,摇了摇头,显然俩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唉,人生啊。”吕峰扶着额头,自己深感疲倦。
当俩人回到住所,吕峰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枕头下的那封信,这封信对吕峰来说实在太重要了,要不是之前着急去洗澡,他早就在回来的时候拆开看了。
“老爹,老妈到底给我留了什么东西啊?”吕峰一边猜想,一边在枕头下乱摸,可来回摸了三四遍,除了床单子之外,他好像什么都没有摸到。
这种异样的感觉,使得吕峰心头一震,急忙把枕头整个拿了起来,他发现枕头下什么都没有,瞬间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东西呢,信呢,跑哪去了?”
一封与他父母有关,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信没了,这近乎等于有人当面捅了自己一刀,而且他还不知道捅自己的那人是谁。
坐在椅子上,依旧舔着棒棒糖的丫头,瞧着床上已经近乎疯狂的吕峰,只见他把手上的枕头撕成了两半,里面的荞麦皮全都撒了出来,弄得满床都是。
就在这时,门帘被人撩开,郭云从外面走了进来,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他,看见床上正在撕枕头的吕峰,不解道:“你这是要喂鸡吗?怎么满床都是荞麦皮呀?”
吕峰扔掉手中的枕套,朝着郭云问道:“你看见我的信了吗?”
“信,什么信呀?”郭云不明白吕峰在说什么,但他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莫非,族长给你的信丢了?”
吕峰表情沮丧的坐在床上,低声道:“没错,丢了,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你不会放错了地方,自己忘记了吧。”郭云不信道。
“没有,我记着他就在枕头下的,可等我回来一找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意志低沉的吕峰,郭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随口说了两句安慰的话,转身就往外走,他要去找一个人,或许只有这个人,才有可能去偷吕峰的信。
可还没等他走出大门呢,就看见门外面曹青走了进来,不光是走了进来这么简单,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郭云的本家兄弟,只见他背着一卷铺盖同样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郭云发问道。
但曹青却没有理会郭云,转身走进了一间房里,而那位本家兄弟同样走进屋里,当他出来的时候,身后背的铺盖卷也不见了,郭云连忙拉住他,问道:“他怎么来了,还有你刚背的东西呢?”
“啊,刚才小青过来叫我帮个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居然说要来这头睡上两天,你说奇不奇怪。”
解释完,那位本家兄弟便要走出大门,可还没到他走远,郭云又将他拉了回来,他倒是一脸懵逼,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郭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钥匙,交给了他,轻声道:“帮我个忙,帮我把我的铺盖卷,也拿到这里来,从今天开始,我也从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