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父,药方的事情先放一边。”
陈孟一脸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我纳妾?还是吕布的女儿?他那门楣配得上咱们颍川陈氏吗?”
“吕布有温侯的爵位,而且杀董卓一事,也算是有功于天下,从这一点上论,倒是勉强配得上。”
陈群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你这竖子不争气,我等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不是,我怎么不争气了?”
陈孟很是不满:“我刚来的时候,您劈了啪啦抽我一顿我啥都没说,这怎么抽完我还带骂我的?”
陈群看了眼手里的小棍:“你是觉得,我做得不妥?”
“呃……不是,我只是觉得您刚刚打我的动作有点太大,容易肌肉拉伤。”
“行了行了,你少跟我说我听不懂的东西!”
陈群不耐烦:“你刚才说的药方和锻炼之法呢?赶紧给我写出来,我还要去找几位供奉验证。
玄德自不用说,子敬亦是现如今小沛颇为倚重的大才,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意外。”
陈群拿着药方去找供奉们核实,陈孟想了想,去了后宅,找到了蔡琰。
出乎意料的是,把纳妾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她不仅没有多少失落,反而有些高兴和轻松。
陈孟都给整不会了:
“不是,你这么高兴,合适吗?
正常不是应该失落一下,觉得自己以后得不到我的宠爱,甚至还会落泪吗?”
“您不是那样的人。”蔡琰笑着道,“就算您又多了一房妾室,该给我们的宠爱,您也不会少的,不是吗?”
自成亲至今,陈孟对一妻两妾都是一样的疼爱,后宅之和睦,已经成为一段佳话。
“话是这么说,可……”
“夫君无需觉得愧疚。”
蔡琰正色道:“我和怡、怜知道您爱我们,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成亲已近半载,我们却一直都没有孕事,这让我们甚是忧虑。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与阿父谈过,建议他再为您纳一房妾室。
我虽鄙吕布为人,但听说,其女吕玲绮乃是天姿国色,知书达礼,有资格做您的妾室。”
说着,她脸色一红,声音也跟着变低:“而且,听说她还有武艺在身,说不定在和您行房的时候,能多坚持……”
“这叫什么话,说得就跟我满脑子都是房事一样!”
坐在他腿上的蔡琰,早就感觉到身下异样,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见他手又开始不安分,蔡琰脸又是一红:“夫君,这大早上的……”
“昨天喝多了,该做的功课都没有做,得补回来。”
陈孟一边忙活,一边道:“而且,昭姬昨日不是说,近来学箫,颇有所成么?我来帮你检验一下……”
“还,还是把怡、怜也叫来一起吧,我怕撑不住。”
“唔,这倒是在理,让她们也在旁观摩,跟你这位姐姐好好学学。”
……
接下来的几天,刘备和陈群点名让陈孟、关羽、鲁肃三人招待张辽一行。
不过,实际相处时,一般都是关羽接待张辽,两个同为领军大才的山西老乡之间,共同话题很多。
几天下来,真的都有相见恨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