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扛着秆红缨枪,就走回客栈。换下这身演出服,穿上了来时穿的衣服。
郑桓也急忙回到了客栈,知道兰兰心里委屈,还窝着火,今天必定要走。他也暗下决心,从此,金盆洗手,再不干这一行。
兰兰从客房里出来,肩膀上背着个包裹,手里拿着红缨枪。
郑桓的东西更简单,肩膀上的包裹几乎就没有什么东西,背后背着那把大刀。
“咱们吃了晌午饭再走吧?”郑桓和女儿商量着道。
“你吃饭吧,我不饿,我就先走了。”兰兰从内心里对父亲也有火,上半天走了那还有这种事。
兰兰自顾自地向院门口走过去。郑桓则去了店主屋,付清了店费。又要付钱买点干粮。店主送了两个玉米面饼子。郑桓放在包裹里。
郑桓在出镇店的路口,赶上了兰兰。
兰兰和父亲赌了一阵气,气消了,父女俩就一起同行了。
第二天午饭后,郑桓父女俩回到了家里。
到了自己家里,虽然是冷冷清清,父女俩都有种温馨的亲切感,真正的穷家难舍啊!
回到家里,兰兰仍然是练习拳脚,耍耍刀枪,投掷飞镖。除此之外,便无所事事。
郑桓在闲暇之余,便思念起好兄弟高波。
在早先年前,一位旧友曾讲,高波在太行山安居乐业。那时确实抽不出时间去看望。不如就此机会,前去看望。也许还能找到另谋生的机会呢。虽然这一二年不用愁吃愁喝,那以后呢,应该做到有备无患。
主意已定,就和兰兰商议。
兰兰自然喜出望外。早就听父亲讲,高叔如何仗义,如何侠肝义胆。如今前去拜谒,自然是高兴不已。她有所顾及地说道:“爹爹姓郑,我姓孙,高叔他们还以为咱们不是亲生父女呢。我就姓郑吧。”
“你改姓郑,我觉得对不起你娘。”郑桓愧疚道。
“我娘说过,我姓孙觉得对不起您。”兰兰说。
“其实,你不论姓什么,我都觉得无所谓。姓什么都是我的亲生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郑桓如实说道。
“还有我的名字,我都成年人了,还兰兰,兰兰的,我不喜欢。”兰兰说道。
“本来你叫孙澜,大家都喜欢你,就叫兰兰的。”郑桓说道
“那我就叫郑澜啦。”郑澜欢欣地道。
郑桓父女择日起程,八九百里之遥,并非一日,到达太行山里。
就在太行山里,郑桓父女俩就转了几天,许多村庄。
郑桓父女俩来到了清流村,在一家饭店用过午餐。就弓身施礼,打听有没有人认识一个叫高波的人。
有一青年人哈哈笑道,一会跟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