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郑桓背着大刀,拿着红缨枪,领着兰兰,在附近的村庄,街中心人多的地方,打开了场子。
兰兰打了一趟拳,踢了一趟脚,又耍了一套刀枪,然后又了一阵跟斗。人们鼓起掌来,还有人喊着好。
兰兰抱拳恭首,奶声奶气地说道:“各位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您们好!请您们伸出援手,赏赐赏赐我这个小姑娘吧!我娘亲患有痨病,无钱医治,我还等着给我娘买药治病呢。”
兰兰红着眼圈,拿着她的吃饭的小碗,向围拢的人们伸着收敛。
人们纷纷将洋钿、铜钿放入小碗里。兰兰不断地说着谢谢。
郑桓和兰兰在回家途中去了药铺,给翠儿买了中药。
回到家里,兰兰就拎着药包来到了娘面前,就说道:“娘,爹爹给你买药了,你喝了药病就好了。”
翠儿拉过兰兰,搂在怀里,说道:“兰兰,娘的好女儿,能挣钱给娘买药了。今天累坏了吧?”
“娘,不累。明儿我们还要去挣钱的。”
从今天开始,兰兰就跟着爹爹,走街串巷,赶集市,上庙会?从事了卖艺生涯。
有了药物治疗,翠儿的痨病明显有了好转。熬药、早饭都是郑桓做好,张罗着翠儿喝药,兰兰吃饭。拾掇完整了,再和兰兰出门。
翠儿每天坚持把晚饭做好,父女俩回到家能吃上热饭。
有了这项不多的收益,家庭情况有了好转,家里有了欢声笑语。
翠儿的病,就是轻轻重重。轻的时候能料理家务,重的时候就卧炕不起。就要停止出门卖艺。
兰兰15岁那年冬天,大部分人出现了流感,翠儿也发生了。两种病赶在一起,就异常的严重,药物已不起作用。哮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痰没有上来,窒息病殁。
翠儿的灵柩出殡时,兰兰悲恸不已,悲天悯人。
料理完翠儿的后事,父女俩还处于悲痛之中,根本没有出去卖艺的心情,就在家里歇息了。
一晃就是半年有余,父女俩也从悲痛中走出来。再不能萎靡颓废了,再这么下去生活就有困难。
女儿也不小了,也有思考能力了。郑桓就和兰兰商议重操旧业的事。
生活困难摆在眼前,这是唯一出路,干不干根本不由人,这是生活所迫。兰兰回答道:“有什么好商量的,您说那天去就那天去呗。”
“这次出去,再加上一个项目,“镖穿金钱眼”。从今天开始锻炼,什么达到闭眼镖穿金钱眼为止,咱们就出门去卖艺。”
郑桓从木箱里拿出来一个小木匣,打开了木匣,拿出来仅有的一枚飞镖,还有仅有的一块铜钿。
从铜钿中心方孔,绑了一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