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岑贞出来,两夫妻皆是一愣,汉子脸上尴尬得紧,那夫人却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失声痛哭起来。
“那日,我在厨房洗米,明明还瞧见他在院里玩蹴鞠,我就低头倒水的功夫,他就不见了,只留了个蹴鞠,”
“当时我都快以为是自个儿眼花了,可找了几天都不见孩子。”
“前几日才是报的官,可到如今已经三天了,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妇人哭的越发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
岑贞听罢,更觉诡异,好端端的孩子突然消失不见了?
“会不会是你们得罪了什么仇人,雇了武林高手将孩子掳走也未可知啊。”
那妇人只一昧摇头:“这几日我时常梦见我的孩子在跟我求救,他一定是出事了。”
“我的孩子啊,你让娘亲可怎么活啊。”
妇人的这句话彻底让岑贞确定了这件事的怪异之处,常说母子连心,这个词不是没有根据的。
日日都梦见,可见许是孩子的生魂在求救。
当下她便心生一计。
“可有孩子穿过的贴身衣物或者睡过的枕头找一些我来,还有你的贴身衣物。”
妇人停止了哭泣,不解地看向岑贞,又看了一边旁边自己的丈夫。
“姑娘,这是为何?”
岑贞不欲与她多解释:“你拿来便知。”
那妇人许是明白过来,麻溜得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小跑进了屋子。
只余下了岑贞跟店老板,
“我朋友呢?”岑贞四周张望了一番。
“他在前厅,方才贱内又闹起来了,我便说先来看看。”汉子笑的十分腼腆,用手挠着后脑勺。
“姑娘,这是孩子的衣物,这是我的。”
这夫人手脚倒麻利。
岑贞接过,这是一件红色的小肚兜还有一件成人的白色中衣。
“你儿子消失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去。”
“哎。”夫人应了一声,殷勤地赶在前头。
路过前厅看见山尘坐在桌子前喝茶,在看见岑贞三人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
但到底还是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跟了上来。
“当时我儿子就在这里踢蹴鞠玩儿。”妇人指着院子里一片空地道。
岑贞点头。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这衣物是没有洗过的吧?”
妇人将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洗过没有洗过,这原是他周岁时候穿的,当天换下之后我便收起来了。”
万事俱备。
岑贞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符纸,边翻找便嘀咕:“我记得就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到哪儿去了?”
山尘见她如此迷糊的样子,只是默默叹气。
“找到了。”只见她艰难地从一堆符纸中抽出来一张。
“就是它,千里符。”
说罢手上捏了决,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