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好疼………”
孟浪用手捂着头,慢慢的醒了过来,身躯之内似有烈火在焚煮,让他感到非常的不适,现在的他,完全感知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触不及防的孟浪,被人强行撬开了嘴巴,一碗无比腥膻的粘稠液体灌了下来。
味道古怪又刺冷,刺激到灵魂都在跳舞、抽搐,不过意外的平息了些许身体里的燥气。
反抗无能,只能“享受”。
他很想告诉这下毒手的家伙,这东西真的很上头啊喂。
隐约间,若有若无的话音传来………
“大首领!”
“祭祀很顺利。”
“图灵赐福,青他应该很快可以恢复过来了!”
孟浪全身抽抽,脑袋一歪,意识再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在梦里,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似乎才是他的游乐场。
…………
三天后。
耀火烈阳当空,天气格外酷热。
有个光着屁股腚坐在石屋树下纳凉的少年,正生无可恋的瘫在那里,悲催的现实摆在眼前,他成了一个原始部落的野人。
一阵巨风吹来,巨树哗哗作响。
身上唯一的一件裹身的兽皮裙差点儿被吹歪了,四处漏风的羞耻感,让他有些不适。
“MMP,这个部落也太原始了点,裹衣遮羞的气氛根本就没有。”
“一群大老爷们光个膀子,围个树条裙子就能开道。”
“一个个笑嘻嘻的,毫不在意的样子。”
“那些个部落妇人似乎也只是稍稍多了一些。”
“果然是回不去了吧!”
孟浪的心里在疯狂咆哮,可惜一点奈何都没有,重生的惊喜之后,似乎变成了彻底的摆烂。
要不是自己在这个部落地位尊崇,暂时没有生存危机,分分钟都能让他被野兽拖走,变成荒兽的金坷垃。
紧了紧兽皮带,无语的叹了口气。
无视了那些暗暗偷看指点的部落妇女们,在这个部落里,孟浪是地位特殊的少酋长,未来一个原始部落的继承者。
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了。
孟浪现在名字叫做青,也可以叫做青狼。
父亲是个数万人部落的酋长,手下部落勇士无数,这些部落勇士又组成特殊的猎队、护卫队、为部落猎取野兽,争取安全感。
而母亲是部落大祭司,专职沟通部落图灵、祭祀之事,是个极为神秘的特殊职业。
那日孟浪喝下的那碗古怪液体,就是他母亲调制的特殊药汁,具体是什么,孟浪也说不清,大概就是图灵显圣过的圣药。
这个世界很原始,又很特殊。
总而言之,在这个没有夫妻关系的原始部落里,他的父亲和母亲是部落唯一配对的夫妻,至于其它部落生民,是没有资格拥有这种荣誉的。
部落里的男男女女,看对眼了,送上一份猎物,就能为部落的未来作出贡献,抚养孩子都是母亲的责任。
也许下一次的狩猎和守护,那个熟悉男人就再也回不来了,男人属实是消耗品。
在这里毫无意义的夫妻关系还不通用,一切都是为了部落生存,食物与生存就是一切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