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和他们梦到的这样,陈母靠着陈父泣不成声,她的儿子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他们都知道了,沈季怀就没什么好说的,“发现二哥的第一时间我就送他来医院了,二哥现在正在抢救,你们放心,二哥会没事的,我拿崽崽做担保。”
他还特意把崽崽举到他们面前,崽崽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有了崽崽安慰,陈父陈母心里也好受多了,陈月年回来了,以后都不用提心吊胆了。
崽崽吐了个泡泡,继续看着南愿。
沈季怀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说:“另一个就是,二哥的媳妇儿也在,对你们来说可能也有点偏差,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毕竟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老婆长得有点像歪果仁,南愿这剪个头发换身衣服看起来和它们之间差距也不大,哪怕是不剪头发也行,现在传统文化重新流行起来,他二嫂这也不会很突兀。
“月年的媳妇儿?”陈母眼泪戛然而止,快得沈季怀还以为刚刚是不是他看走眼了。
啥人啊,眼泪还能收放自如。
南愿的视线正巧和陈母对上,一时间有些尴尬,局促地打了个招呼:“婆,婆婆好。”
也没人告诉他这一来就要见家长,怪紧张的,还是在抢救室门口,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陈母愣了,南愿穿着锦衣华服,束发戴冠,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历史人物,与现代化的都市显得格格不入,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陈父,“这……”
儿子回来,还买一送一,挺好的,真不错,只是儿媳妇儿看起来不像是现代人,沈母看的小说照进现实了?
她发现南愿的头发甚至不是假发套,是真的头发。
看到南愿,一时间陈母伤痛的情绪都冲淡了不少,更多的是震惊,因为梦里只有陈月年掉下悬崖的场景,陈月年回来还附赠一个儿媳。
陈父看到南愿腰间记得玉佩就清楚了,“是我们家的传家玉佩,应该是月年做了个一模一样的,那个还放在家里呢。”
南愿低头看着把玉佩解下来,“这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没想到是传家玉佩。”陈月年特地交代过,这个玉佩是他亲手做的,要每天带在身上。
这个玉佩是一套的,分为两个,还有一个在陈月年身上,当时走的急,他原本是要把玉佩解下来给陈月初和虞岁晚留个念想。
“你真是我儿媳妇?”过了老半天陈母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月年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神奇的事。
南愿郑重地点头:“陛下指婚,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我们是正式拜过天地,入过族谱的,如果您不喜欢我,那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简言之,陈母要是反对的话没用。
陈母怕他误会,连忙说道:“没有没有,这喜欢你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你,不过是因为发生这种非科学因素的事让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还需要一点时间做思想建设,别怕,我和你公公都很喜欢你。”
说着,她拍了下陈父的肩膀,陈父也立刻点头:“我们都很喜欢你,你不用担心,你和月年是一起到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