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了?”辛小鱼差异的望向伍青青,问道;
“信不信的先不说,反正老在家憋的也无聊的很,出去走走,就当散散心了”伍青青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回到。
“那。。。那。。。”辛小鱼又支吾道;
“那什么那,回去准备一下,咱们明天就出发!”伍青青不等辛小鱼把话说完,便自说自话定下了行程,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向辛小鱼坏坏的一笑,转身便离开了,只留下呆若木鸡的辛小鱼一人坐在河边的堤岸上。
走出不足30步,伍青青回头嬉笑着对辛小鱼喊道:“把石头也叫上,出门得有一个背行李的。”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这些年确实没让辛小鱼和石头少吃苦,那真是偷鸡某狗冲前线,背锅抗雷躲天边,仗着一副楚楚动人的脸蛋,经常在犯了事后获得他人额外的天恩,而身为“同伙”的辛小鱼和石头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很多时候都没弄清楚挨揍的原因,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他人泄愤的“沙包”,有的时候,辛小鱼和石头看见伍青青这丫头,都绕着走,无奈,这小丫头如跗骨之蛆,阴魂不散。
傍晚,辛小鱼家。
“石头,我要出趟门,去找龙,你跟我去吗?”
“俺爹临走前让我有事都听你的,你去哪俺就去哪,俺得保护你不是?”石头憨憨的答道,他也是村里的苦人儿,石头早产,母亲当年生下他后一个月便不辞而别,父亲是个武痴,从小便不懂得疼人,身材弱小的石头小3岁时就被父亲的藤条每天招呼,整天练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把式,有的好像牛拱角,有的像虎扑食,有的像鸡独立,有的像猪打滚,总之就是一些看了能把人笑岔气的把式,村里人都笑话他们,但石头爹不以为意,也不让石头理睬他们,说也奇怪,石头爹唯独对辛小鱼情有独钟,还经常怂恿小鱼跟石头一起练那些奇奇怪怪的把式,说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小鱼可受不了这个,每次见了石头爹都绕着走,但跟石头却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石头平日里在村中能玩的开的人不多,除了辛小鱼、伍青青,还有常年蹲在村口的黑傻子,黑傻子是谁?没人知道,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知道他多大,也没人知道他从哪来,他就一个人整天蹲在村口,望着进村的路,不时叨叨一句“天下太平”,其他的谁也不理,但除了石头,黑傻子每次见石头,都笑呵呵的嚷道什么:“鼠儿洞,金鸡岭,白蛇塔,大圣鼎,兔爷庙来锁龙井;虎坊桥,八戒石,忠犬坟,白马寺,伏牛山来灵羊祠”。石头也弄不明白黑傻子说的是啥,也只得冲他傻笑,但石头一笑,黑傻子就不笑了,骂骂咧咧的就走开,弄的石头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