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又开口嘲讽:“比我养的阿福听话多了,”又转头看向展飞道:“这位..大侠,不知道你怎么养的这么听话,能不能教我?”他身后的小方简直要把肺气炸了,按住刘岳头的手开始加力。
展飞这次没有再说话,很快的刘岳头上就有密密麻麻的血管冒出,脸色也开始涨红,但他始终咬牙硬挺着,没有开口求饶。
终于坐在一旁的陆雅看不下去了,开口对展飞说:“大人,您不是说这赵晨留着还有用吗?就这样弄死了我们不是白费功夫将他绑来?”
展飞叹了口气,挥手让小方退下,小方闻言终于放开了刘岳,退到一边默默看着,刘岳趴在桌子上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换过气来,随意的用手抹了下鼻孔里渗出的鲜血,看向陆雅微微一笑。
然后不在意的抽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展飞缓缓说道:“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吧,大人。”说完咧嘴一笑,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你们是想要干什么?我好像除了是赵家不受待见的少爷,别的也没什么能值得大人看得上眼的,对吧?”
展飞现在倒是有些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他也没在端着架子,直接说道:“你知道锦衣卫吗?”
刘岳身体顿了一下,锦衣卫的鼎鼎大名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无论是另一个世界长出现在电影银幕上的,还是这个世界赵晨道听途说了解到的,一提到锦衣卫,最先想到的就是飞鱼服,绣春刀了。
展飞看着赵晨呆住,微微一笑,给陆雅打了个眼色,陆雅呆呆的望向展飞,表示自己并能看懂眼神示意,展飞头疼,直接开口吩咐“把你的锦衣腰牌拿出来。”
陆雅哦了一声,听话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长条型的令牌递给展飞,展飞没好气的拿过来放到了刘岳眼前。
刘岳定睛看去,只见正面上方横排浅刻楷书“锦衣卫“三字,正面中间写着‘右千户所百户’六个字。令牌侧方好像也刻着字,但是被展飞拿在手上看不太清楚。
刘岳从展飞手里接过令牌,放在手里仔细观察,其材质有点像玉石,但是没有玉石那种易碎感,应该是象牙的,令牌左侧刻着’锦字壹佰捌拾捌号’八字,背面刻“缉事旗尉悬带此牌,不许借失违者治罪“十六字,中部篆刻“百户”二字,令牌右侧刻“永康十九年造“六字。
刘岳放在手里仔细摩挲,一旁站立的小方忍不住讽刺道:“怎么?你见过?能分得清真假吗?”
刘岳头也不回的回呛:“傻、屌,干、你屁事。”
小方大怒,刚想发作,却被展飞制止,只能继续用目光恨恨的看向刘岳。
刘岳其实也分不清真假,但是他也知道这东西基本上没有人敢去造假,将令牌还给展飞,开口道:“大人,你们锦衣卫行事难道还需要我帮忙?”
“此事你就不需要管了,你只需要隐瞒我们的身份,将我们带入赵家后再帮我们几个小忙即可。”展飞收回令牌,没有回答刘岳的疑问,只是淡淡的吩咐道。
“大人就这样信我不会说出去?”刘岳继续追问。
闻言,展飞还没有说话,身后的小方又露头了,“刚才我喂你的是秘制毒药‘七日断肠丸’要是七天内没吃解药,你便会从肠穿肚烂而死,再你肠子断完之前你会清楚的感受道,一时三刻之内你想死也死不了。”
刘岳大怒,回身站起怒视小方,展鹏这次没有阻拦,反而开口道:“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这种毒药是我们锦衣卫研制,世上除了我们没有人能解开,我会每七天给你一次解药,在我们办完事之后给你解毒。”
说完,展飞又补充道:“放心,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对付你们赵家,你们赵家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说完站起来,双手背后走到刘岳身旁,抬起一只手按在刘岳肩膀上,把他按回座位上,然后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躬身,在刘岳耳边说“合作愉快。”
说起傻屌,至少从元代就有这个词了。《全元曲》载马致远《半夜雷轰荐福碑》里对这个词运用十分娴熟:
(曳剌云)傻屌,放手!我赶相公去
(曳剌赶上,云)兀的不是那傻屌?兀那秀才,你住者,我和你说话。
(曳剌云)洒家是吉阳县伺候,教小人接新官去,接着这个傻屌。……这个傻吊便道,他拐了我梅香,偷了壶瓶台盏。他又怕我不肯杀他,问我要三个信物验证,要衣衫襟、刀子有血、挣命的土刻滩子。洒家赶上秀才,说了他项上事。那秀姓张名镐,这个傻屌也姓张名浩,他两个一般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