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季恒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房间内的气息,已然是人离去多日感觉。
没有耽搁,他立即去了另外几人的宅院府邸,果然都是空无一人。
“特么,一群怂货,逃了!”
季恒气得破口大骂。
他知道这些人要么是出了宗门做任务,要么就是被钱丰藏在安全的地方修炼。
不过想一想也是。
李鱼双为了大局,选择隐忍发展符道院。
但他行事肆无忌惮,只要有机会,就会咬那些人一口。
偏偏他身份又极为特殊,那些人杀不得他,自然也没有等着被他杀的道理。
“行了,别费劲了,你找不到他们的。”
天色已经昏暗,钱丰缓缓从季恒身后的阴影中走出。
季恒心中猛地一惊。
而后他转身正视钱丰,咧嘴冷笑道:“没关系,能找到你就行。”
钱丰的眼神瞬间转寒,他从季恒的话中听出了不怀好意。
他眼中瞪出两道寒芒,瞪着季恒不无威胁说道:
“怎么,你还想杀我?不怕自己先死吗!”
“我杀作恶和与我有仇之人,虽死而无憾。”季恒毫不退让,将话顶了回去。
“也就是说,你铁了心想要杀我。”钱丰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呵,听你这话,好似你不曾铁了心要杀我似的。”
季恒冷言嘲讽钱丰,并在心中将钱丰列上了必杀名单。
两人互相对视,杀心四起。
钱丰迫于宗门大佬的规矩,不能随意击杀季恒,除非是季恒真的有取死之道。
季恒则是没有击杀钱丰的实力,不然他才不会在乎击杀钱丰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先杀掉再说。
“你倒是好命,不到一月时间,就入了筑基期。不过,想入金丹可不是那么简单。杀人太多,小心被雷劫劈死!”
钱丰不再装腔作势,撕破脸威胁季恒。
但季恒的机缘和突破速度,确实令他极为忧心,他也再一次坚定了要铤而走险的决心。
此子,绝不能留!
“某些人渣都能渡过小雷劫,我自然没有渡不过的道理!”
季恒阴阳怪气地嘲讽着某阴阳人。
“哼!”
两人互相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对方。
季恒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召出狩天剑,御剑而起。
夜空中,数道璀璨的剑光组成“执法堂”三个字。
“还妄想代替执法堂执法,胆子当真不小!”
钱丰再次冷冷嘲讽一句,紫红衣裳逐渐融于黑暗,直至消失不见。
……
临近符道院时,季恒收起烧包的御剑光尾,闷闷不乐降落在他的府邸。
他兴致勃勃赶去翠屏剑峰,本想着能赚上一笔功德,出一出心头气。
哪知一拳打在了空处,反而还受了一肚子的气。
“星……”
回到宅院,季恒下意识就想喊星雁。
他心中不爽,而星雁是懂得安慰他的。
但他又想着天已经黑了,星雁要么是在修炼,要么是在休息,不好再去打扰她,便熄了这个想法。
哪知,“吱呀”一声,星雁的房门打开了。
小丫头鬼鬼祟祟地快步走到季恒身旁,悄声说道:
“季恒师兄,你找到道侣成亲了?”
“成亲,我成什么亲?”季恒一头雾水。
“刚刚家里来了一个特凶特严厉的女人,自称是主母来着。”
“她把院子里整治一遍,也把我们几个训斥了一遍。”
“我们也有试着反抗,但又被她挨个揍了一遍。”
星鸦揉了揉小巧可爱的臀部,似乎那里现在还在疼。
她又说道:“那女人就在你的房间,说是要等你回来。”
星雁的小嘴一通巴拉巴拉,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倒了出来。
听完星雁的话,季恒心中咯噔一下,感觉要完。
他猜到那女人定是牛一菲无疑了。
本来他听牛一菲交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把此事当做了一场交易,甚至他还有了一种做好人好事的成就感。
哪知道,这事还没完,那女人竟然找上门来了。
这与她之前表现出的羞涩模样,也不一样啊。
“星雁,打一些热水来,伺候你季恒师兄洗漱安歇。”
房间内,传来了一个令季恒和星雁都胆寒的声音。
“星雁,你照顾好自己,师兄我还有事,先去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