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主子来看,谁是第三个人?”
“我知道曲阳,那小子只会写字,这些字画背后深厚的内涵,一定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充其量,也就是个代背后之人写字的人。”
“主子想见那个背后之人?”
“当然,打天下就要有强的辅助。”
“主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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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箪和曲阳步履轻快地往山洞走,却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每日常规工作完毕,覃修己和渠箪腻腻歪歪。
午休是覃修己带来的习惯,后来其他人也乐得效仿了。
渠松鹤进山洞时,五人已经吃完午膳休息了。山洞里,有个帘子分隔两片空间,靠近山洞的是男子的,山洞深处是女子的。
五人都睡着了,包括梁泽。他晚上睡不着,白天在树叶的沙沙作响下睡着了。
渠松鹤撩起帘子(没礼貌,也不问问人家就撩),侄女渠箪和覃修己相拥而眠。
覃修己,他听过她。
驰高王高至昡器重她,还逼女儿委身于她;大王爷高至晄信任她,还把心爱的妻子让给她;心机深沉的仲封鹰在乎她,还把自己的钱分给她;就连四公子的好几位,都想巴结她。
凭借一些话本,就拿下了驰高国不少的高位者。拥有经天纬地之才,而不争不抢,甘于人下,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驰高王高至昡曾问:“松鹤,我逼芯薏献身,做得对不对?”
大王爷高至晄曾问:“亲家,我逼小箪顺从,做得对不对?”
渠松鹤不知道他们做得对不对,但是,他也是这么做的。
是的,他知道侄女和覃修己的事,也默认了。
没别的,他也想收纳覃修己这样的人才,为天堑国所用。
仿佛命中注定,五人中,四人还在睡熟,覃修己独自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渠松鹤,覃修己不停安抚小心脏:“大伯父,不,大王爷(天堑国的),你怎么在这?”
渠松鹤装作无辜:“我那王妃侄女,被你拐至山洞,我不该来关心一下吗?”
覃修己尴尬极了:“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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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覃修己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是我们渠家的松秀酒庄。”渠箪宠溺地刮了刮对方的鼻子。回想昨天,真像一场梦。同辈的堂弟堂妹能接受已经是幸运,没想到渠家长辈们也不介意,上天真是太宠爱她了。
身后覃修己和渠箪笑眯眯地聊天,渠康、曲阳、渠笙也在一块有说有笑。前头渠松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很复杂。
一位消瘦的男人和他勾肩搭背:“大哥,已经发生的事,不要郁积在胸,船到桥头自然直。”
渠松鹤挤出笑容:“也对。”
午膳,人到齐了,覃修己才后知后觉。原来,这是渠家的家宴,除了渠箪的生父渠松鸿还在他们国内当着大王,天堑国的其他主要王室成员,悉数汇聚在了驰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