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怎么看到我这么害怕?”
景秀伸出手重重地在金老板肩膀上拍了一下,吓得他“咻”的一声,身子软软地往桌下钻去了。
“你干什么?好好跟我景总说话!”
姚老四拎着他的衣领,又把他扯上了椅子。
“景总,真没有,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金老板连连摆手,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是吗?你的意思是我四哥冤枉你了啰?”
景秀夹了一块三文鱼,“嘎吱、嘎吱”嚼得起劲。
“不、不、不,没、没……”
金老板一看姚老四抓起一把餐刀,好像随时准备插进他那张小白脸上,更是语无伦次。
“我真没有,四哥,那……是宝总托人,我拒绝了,我发誓,我如果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劈!”
“哟,金哥,难怪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了,原来是攀上高枝了,宝总都来求你帮忙了!”
景秀拿起酒瓶给金老板倒了满满一杯,自己也不举杯,只是用下巴朝着他那杯酒努了一下。
“我……我向景总和……和四哥赔罪!”
金老板像喝毒药一样,哆嗦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来来,吃点菜,别急,慢慢说,宝总找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找你?”
“不是宝总亲自找我,是托我的一个朋友找上我的,说什么有机会将至真园彻底关门,以后他和他朋友都将金美林设为定点接待单位……”
在酒精的帮助下,金老板总算可以正常地说话了。
“哦,他为什么不找别人非要找你呢?”
景秀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三文鱼,头也不抬地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们是至真园的竞争对手吧……”
“没这么简单吧?四哥,我看金老板不打算和我们好好沟通,要不我们先离开,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景秀放下筷子,准备起身而去。
“别、别、别!我说,我都说!”
金老板想拉景秀又不敢,一屁股坐了回去,双手抱头,一个大男人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
“别这样,万一你老婆进来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你不想说别勉强。”
景秀轻轻拍了拍金老板肩膀,好像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小朋友。
“四哥知道的,我以前有不良的爱好,喜欢……喜欢抽两口……”
金老板这才算平静下来,开口说出了原委。
“你这个大烟鬼,都什么时代了还抽,信不信我立马墙头马上举报你!”
姚老四看样子对他很了解。
难怪瘦成这个鬼样,原来是这副德行。
“你继续说!”
景秀扬手制止姚老四去扇金老板的耳光,严肃地催促道。
“宝总说要我那朋友将至真园办成铁案,让……让景总您动用任何关系也翻不了身。”
宝总这个阴险的家伙,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办法也想得出来?
黄赌毒三大害,前面两种沾上可能还可以化解,后面那种一沾上万死不得脱身!
“你们打算让李李沾上那玩意?”
景秀知道李李以前喜欢抽香烟,但绝对没和那玩意沾过边,何况自从和自己交往后,连香烟都戒掉了。
“不、不、不。我也是有良心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何况就算我想做,人家也不可能给我机会呀!”
说的也是。
李李不可能明知金老板是金美林的老板,还和他套上热乎。
另外那玩意味道特别刺鼻,稍微警觉一点的人根本不会上当受骗。
“那找你干什么?”
“我家老宅子拆除翻新时我无意中发现我太爷爷藏在砖墙里的云土,我也是好奇沾了点,没想到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