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走了之后，又来了几个人，所有人都说，玉自然的娃娃只卖15块钱。

玉自然又给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把剩下的娃娃也全都15块钱一个卖了。

回到寝室，他还在想，今天拿了30个娃娃，本来应当是赚300块钱，反而比昨天赚得还少，怎么回事？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几个同学看着他痴傻苶呆的样子，完全不是昨天商业奇才的样子，都觉得奇怪。

张诗波问道：“兄弟，咋地了？丢钱了？”

玉自然摇摇头。

高安平也问道：“东西丢了？”

玉自然一惊，赶快拿出钱，查了一遍，正好30乘以5，应当是没少货吧？

吴乐心说：“到底咋地了，你倒是说啊！”

玉自然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几个男生都没词儿了。

玉自然还等着几个在学校活跃的聪明人答疑解惑呢，他们这是什么表示！

再问，吴乐心就说：“男人和女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动物，女人办事，咱们根本就整不明白！”

玉自然非常泄气，这叫什么结论！

人类没希望了是吗？

白天上课时候，玉自然还是迷迷登登。

到了中午，高安平实在看不过意，给他妈打电话，还得找妈妈帮忙。

他回来对玉自然说：“我妈说了，你这是让那个女生薅羊毛了！”

玉自然有时间就练功，不经常上网，对社会上的事都不清楚。

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这个词儿，没想到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对商战的可怕真是感到怵目惊心！

玉自然赶紧问道：“那怎么办？”

高安平说：“实在不行，换个地方？反正咱们拿人家那些女生一点儿招儿没有。”

玉自然连连点头。

―――

又是晚上，玉自然又准备出去。

高安平兴致勃勃地问：“我能跟你看看去吗？”

玉自然平时没什么怪毛病，他自从可以借助神坛作法之后，已经越过人和神的分水岭，对于世俗的等级更是不在意。

他对几个同学都平等看待，也不管谁家是有钱人，谁是穷学生。

难得高安平这个富二代没有架子，他也愿意和高安平交朋友。

于是他说：“我可先告诉你，这个摆摊儿可不是什么轻松事儿，除了什么顾客都能遇上之外，要是遇到城管、黑社会，咱们就得跑。你敢吗？”

可是对于从小在父母羽翼下长大的高安平来说，这么点儿小事都像是探险，高安平觉得特别好玩儿。

所以他坚持要跟着去。

玉自然于是带着他，玉自然也不能用道具空间装娃娃了，两个人每人抱着两个小纸壳货箱，到夜市去。

高安平是个小胖子，根本没有体力。

走到前面的广场，已经累得东倒西歪。

玉自然一边笑话他，一边把地摊儿摆上。

这次他们两个专门挑选远离前两天出摊儿的位置的地方，在夜市尽头的角落呆着。

这边当然更没有人，玉自然说：“你看着，我给你买个冰淇淋去。”

高安平连声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