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绾在家休息了一个礼拜。
舅舅问她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摔倒?”舅妈嫌弃地撇了撇嘴:“你自己付医药费,我可没有钱……”
舅舅叹了口气,用埋怨的眼神看向舅妈。
白云绾摇头,表明不会让舅舅、舅妈掏钱。
一个礼拜后,她头顶的纱布已经拆了,没有留下疤痕,除了仍然有些肿外,用刘海遮挡一下,基本看不出异样。
她照常踩着高跟鞋进入公司,坐在工位上。
没过一会儿,项南行也来到了公司,看见白云绾的第一眼,狭长的眸子浮现一丝诧异。
“你来上班?”
医生不是说这女人受的伤最好要休养半个月吗?
白云绾抬起头,嘴角特别虚伪做作地向上一提:“毕竟我是项总的秘书,要时刻履行自己的责任。”
听得出来女人挖苦的弦外之音,项南行冷冷一嗤,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希望你时刻谨记,除了秘书之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以及要履行的义务,放心,你空缺的这一个礼拜工作量,我会在你身上好好找补回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白云绾的脸色一白。
项南行静静地观赏对方被羞辱的窘迫神色,漆黑的眉头扬起,唇角的弧度若隐若现。
倏地,白云绾溢出一声轻笑,撩起浅色的眸子,直视着项南行:“也是,估计只有我这具身体对你还有点用。”
“对一个被人玩过的身子有兴趣的,项南行,也就只有你了。”
听到这番话的项南行蓦地脸色一沉,下颚绷紧,棱角分明的五官挟着风雪欲来的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凝固僵硬。
下一秒,项南行表情淡漠地开口:“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话落,他转身离开。
晚上六点——
白云绾结束一天的工作,脑袋晕晕沉沉,不由得伸了个懒腰,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项南行身穿黑色西装,面容冷峻,足足有一米八几的身高衬得他体型修长,极具威慑力。
他黑如点漆的眸子眯起来,薄唇轻启:“今晚陪我去应酬。”
作为一个秘书,陪总裁应酬是最基本的职责。
白云绾没有拒绝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