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开始娇嗔地想着,李义诚对她攫为己有,男人的坏亘古未有,她对这种粗坏的七零后,毫无办法,得未曾有。冲动的人向来听不见挽留,这世界大得,让她很难不御风游走,那个男人说要牵她的手,也成了被动的木偶,还在战场上披甲血流,他们的爱情化为了乌有。她好想一个人去旅游,浪漫让她变得温柔,这个时候,她不想满面泪流。
半响,小清娇嗔地讲道:“我就想离他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在一起。”
“你以前可不这样,义诚那么爱你,你又不是感觉不到,你们之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奥,现在不好了,要分开,你年轻,拍拍屁股走人就行,义诚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亲朋好友。”
“我跟郑阿姨已经说清楚了,我不欠他的。”
“你这孩子,感情这东西没有欠不欠的。今天我来不是劝和你俩的,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给你俩搭个桥,你和义诚好好沟通、解释一下,给彼此一个机会,这才叫好合好散。”
“海丽姐,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怕他。”
付海丽明白小清说的事,笑着说:“你是怕他对你动粗吧?放心,我今天既然能来找你,就说明我在李义诚那里能说上话,有我在,他不敢那样对你。”
付海丽看小清不说话,也猜到了小清的心思,继续劝道:
“你撂下一句话,然后一走了之,这可不是好合好散,这叫制气离家出走。何况你俩之间有了孩子,我听义诚说后,真为你俩高兴,你说义诚这么些年来,多盼有个孩子,好容易有了孩子,你却闹着要离开他,这会让外人看笑话的。”
“好吧,我答应你跟他见面好好聊聊。他在‘清风明月’吗?”
“是啊,一个人在我那喝闷茶呢。”
小清和付海丽去了“清风明月”,付海丽把小清带到了李义诚的专属包间。
李义诚看到付海丽果然把小清领来了,很是高兴,“东风吹醒英雄梦,笑对青山万重天。”
李义诚站起来抱了抱小清,付海丽见状就出去了。
“清儿,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李义诚看付海丽出去了,先开口承认错误。
小清看着变得温和绅士的李义诚,这个男人的心情显然舒畅奋发,“一川草色青袅袅,绕屋水声如在家。怅望美人不携手,墙东又发数枝花。”
小清轻声柔语的说道:“义诚哥,我不怪你,是我先对不起你。我做的错事,也付出了代价。我想说,我们还是分开吧。”
“清儿,你说分开就分开,你问过我的想法吗?我不同意!你不能离开我,你是李想的妈妈,为了孩子你也不能说走就走。”
“义诚哥,你能不能别总是那么霸道,我生了小李想,没有奢望你能高看我一眼,但是你也不能用孩子绑架我。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爱,为什么不能体面地分开?”
“你给我生了孩子,我感谢你,咱俩之间已经有了斩不断的亲情,你总该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吧。”
小清发现她和李义诚之间真的无法沟通,不知道怎样跟李义诚说明白她的想法,小清又说了一遍。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爱。‘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李义诚枕戈待旦、厉兵秣马。
“你说没有爱,就没有爱了吗,我还深爱着你。我们之前那么相爱,你都忘了吗?”
“‘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你对我不能释怀,我也无法面对你。咱俩回不去了。”
李义诚施展他的哄妹高招,携手接武、亦步亦趋,已无斩钉截铁刚方气,只有惹草沾花放荡情。
“怎么不能回到过去,我以后不那样对你,我保证和你能回到美好的时光。”
“义诚哥,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等我们都想好了想要什么,我们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
“你不要拿对付西木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没有时间跟你闹着玩。别闹了,跟我回家。”
说着李义诚扛起小清,小清心碎肠断,打着李义诚。“梦牵廊桥花瓣泪,念念别离不愿归。”
李义诚也不放手,小清大喊道:“海丽姐,海丽姐,你答应过我的。”
付海丽听见小清在喊她,立即进了包间劝道:“李义诚,你是不是男人,干嘛总喜欢强迫别人听你的命令。把小清放下来。”
李义诚愀然不乐、闷闷愁愁,放下了小清嘟囔着:“我抱我媳妇有错了吗?清儿,你不是想要婚姻吗,今年底,我给你名分就是。”
小清直眉怒目,怫然不悦,生气地说:“我才不要和你结婚。”
说完小清夺门而出,拂袖而去,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李义诚横眉立目,暗恶叱咤地跟付海丽命令。
“今晚我在这里吃饭,就住这里了。”
付海丽让后厨给李义诚专门做了些他爱吃的清淡饭菜,端到李义诚的包间,正要走。
李义诚喊住付海丽:“坐下来,跟我一起吃饭。”
付海丽安静地坐在李义诚的对面,远远地看着李义诚。
“我又不是老虎,离我那么远,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