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诚只要回北城都会亲自开着车去罗城家看望老人和孩子,一边带着礼物,再一边多放些钱财。
后来李义诚的生意越做越大,索性将罗城父母的土房子给推掉,在原来的位置上重新盖起了气派的小洋楼。
李义诚还托朋友给罗城父母家安装了电话,买了电视、冰箱,凡是当时有的家具电器,李义诚用自己省吃俭用的钱,都给他们配置齐全,让两个孩子的生活学习环境,优渥饱足,凭山负海。
李义诚对两个孩子的学习很是关注,经常从北城给孩子们邮寄一些复习材料,孩子哪门课程跟不上,李义诚知道后找朋友立即将参考学习资料邮寄了过来。
有了电话就方便了李义诚跟两个孩子之间的沟通,李义诚经常在电话上跟孩子们聊天,鼓励两个孩子努力学习,考上大学,走出来,看看世界。
罗伟、罗毅两个孩子不负众望、众望所归,都考上了北城的大学,两个孩子收到通知书后的第一时间,高兴地给李义诚报告了这个好消息。李义诚当然非常高兴,没想到罗城的两个儿子这么争气,继续鼓励他们进入大学好好学习,以后如果想出国,他照样供他们出国深造。
后来李义诚越来越忙,但是他一如既往地想着罗城的一家老小,他让公司的秘书用他的钱,每学期给两孩子们转账支付学杂费和生活费等,保证孩子们在学校的花销用度。
罗伟、罗毅两个孩子对他们的这个干爸,也非常敬重,在他们懂事的时候,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李义诚就是他们的父亲,父爱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小时候,在他们的眼里,父爱是一道臂弯,宽厚有力而温暖;童年时,父爱是一把雨伞,是风雨中慈祥亲切的呼唤;年轻时,父爱是一根标杆,高大挺拔而又伟岸;中年时,父爱是一马平川,多么宽阔平坦,那么的辽阔浩瀚;慢慢的,父爱是一条河流,流淌着殷殷的期盼;再后来,父爱是一本书,每页写的都是诗篇。
当时李义诚的生意已经做的很大,回北城时还去大学看望了两个孩子,跟孩子们聊了很久,了解他们的理想和未来的打算。老大罗伟想考研,在学校继续深造;老二罗毅想大学毕业后去干爸的公司上班,多积累些工作社会经验。
李义诚跟兄弟两说,无论他们选择深造还是工作,他都支持他们的选择,他的公司随时向他们敞开大门,欢迎他们的加入,如果有兴趣还可以跟着他去国外闯荡。
后来罗城的二儿子罗毅跟着李义诚走南闯北,在国外摸爬滚打,在李义诚回国创业时,跟着李义诚回到了北城,成了李义诚在国内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大儿子罗伟在李义诚的资助下,考完研后又继续读博,留校当了大学老师,通过自己不懈努力,最终聘任了大学的教授。
罗毅离开家里的大院,回到了自己的家,站在窗边,看着女儿睡得很香甜,想起跟干爸三十几年的情感,真挚温暖,非同一般。干爸年轻的时候,用自己省吃俭用的钱,给他们配置了生活家电,一应俱全,让他们的生活学习环境,负海凭山,广夏细旃。
罗毅22岁毕业那年,他就跟在了干爸的身边,一直到现在也有十五六年。他经常回家很晚,干爸批评他,让他早点回家看看,陪陪妻子,带带孩子,一起陪家人吃个饭。经常提醒他,现在日子好了,不能忽略理想和未来的打算。干爸去世的消息很突然,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他没有跟干爸见到最后一面,这是如此的遗憾。父爱如山,深沉厚重,干爸就这样离世悄然,让他倍感孤单,身形也瘦了一大圈,他祈祷为干爸还愿,不再调皮捣蛋,好好过日子,共建美好的明天。
杨青将母亲带回了她跟熊虎的家,戴秋丽这辈子没进到过这么豪华阔绰的房子,一进家还有家政招呼换鞋,戴秋丽小市民的虚荣心蹭蹭地往上飞涨,就像来到了自己家一样,在熊虎的家里吆五喝六,疾言厉色。
熊虎家的这个保姆都是诚和安保公司的特殊家政,哪吃戴秋丽这一套,就给戴秋丽耐心讲了服务内容、职责义务,同时也讲了对雇主的一些要求,否则家政有权拒绝服务。
戴秋丽一听哪有这样的保姆,他们农村一抓一大把的保姆都特别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有跟雇主讲条件,谈理由的,就要辞退这个家政。
这时熊虎回来了,热情地跟杨青母亲打招呼,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
戴秋丽一张口就训道:“你就是青的男人熊虎,你这房子什么都好,就是这保姆不行,要换。”
家政也不辩解,爱谁谁,她干完自己的分内的活,可不受这种没素质、没教养、没文化家庭妇女的唠叨,自己一人去厨房做饭去了。
熊虎开口道:“阿姨,这个家政可不是一般的家政,她还是青儿的保镖。身手了得,对付两三个男人没问题。”
“我们青,不需要她保护,大北城安全着呢。”
“平时是安全,咱青儿不是长得漂亮吗,一个人出去逛街,万一碰到渣男,也能保护青儿的安全,这种家政保镖现在是明星们的标配。”
“什么标配不标配,你给她一年开多少钱?”
“三十万以上。”
“什么,就她,能挣三十万?我看你是钱多的没处扔了。把她辞了,顾我。”
“妈,您不懂,别胡闹,你跟在我身旁,一下就拉低了我的身份,给你说了,不许多嘴,更不许干涉我跟熊虎的生活。”
“你这孩子,这么好的事,不记亲人们考虑,你还没结婚就胳膊肘往外拐。”
“阿姨,青儿年龄小,不到结婚的年龄,再过一年半,我两就可以领证结婚,到时我给青儿一个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