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生修炼速度同样不慢，一年下来就已成为金丹强者。

龙虎山收林青山搞不好也是看了林州生的面子。

赵澄澈满脸气愤，用力推了把林州生，恼火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因为你实在是个好苗子，我现在就把你像之前那个金丹一样扫地出门你信不信？你们两个不愧是一门师兄弟，搞事都给我搞的差不多的！真是厉害，短短三天内让我丢了两次脸！”

李茉莉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听的发笑：“你即使把那个众目睽睽之下被筑基打败的金丹赶出，龙虎山这天大的污名也还是落了下来，以后只要人人提起这个金丹，前面绝对会加上一个前缀——龙虎山小天师身边的那个。”

她笑得毫不留情，赵澄澈脸黑的宛如锅底：“李茉莉，你差不多行了啊！找到张也了，笑得这么开心？”

张也这两个字一出，房间内霎时安静。

李茉莉面无表情，赵澄澈先忍不住说道：“我就是嘴快了一下，对不起。”

李茉莉没接他的话，眼神情不自禁瞥向程立，被看的那个摇了摇头。

他没见到张也，一眼正脸都没看见。

“那个……我知道现在打断你们挺不给面的，但是……”林州生突然举起手来，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两行血泪顺着眼眶流下来，“我是不是流了点东西？”

赵澄澈只看了一眼放声叫起来：“我靠！你是不是要死了！”

李茉莉捂住耳朵，没好气的骂道：“胡乱嚷些什么东西！要不是这房间隔音好，你现在已经被打出去了！”

这房间一瞬间从寂静天庭瞬间掉进人间闹市，林州生站在那里只是苦笑。

程立上前走了两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灵力还在向颅顶汇聚，那就是死不了，只是金丹破裂多少影响到了他的灵力脉络，一时流通不顺，鲜血就要从别的地方流出来。

程立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正常现象。”

赵澄澈一口气卡在嗓子尖不上不下，哑然了好一会才艰难说道：“老祖，这还是正常现象啊？”

“当然，你那个国字脸小师叔回去的时候没吐血吗？”

赵澄澈浑身一僵，连抽纸的动作都停了，仔细思考片刻，又没憋住，问道：“老祖，他这个金丹真的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不过林州生资质很好，勤加修炼，未免不能再练出第2颗来。”话虽是这么说，程立看向林州生的眼神，却是不自主的带了些慈爱。

可惜了，这一跌境直接跌回练气期，上升的道断了，打好的底子自然也毁了。

李茉莉坐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这时又不解道：“那个林青山我见过，实力也不怎么样，老林你怎么回事，连他都没打过？”

问题兜兜转转又绕回根本上，程立也很奇怪。

他筑基的时候能挑战金丹，毕竟他金丹的时候连化神都敢打，可除他以外，再没有人做过越级挑战，连那个胆子都没有，更别提成功了。

林青山何德何能，能成为第2个他？

林州生擦了擦眼角的泪，他的手在发抖，就像好好没接住程立的剑一样。

“我一看见他，就握不住手里的武器。”